姚永远能说不可以吗?说了也白说,姚永晋的询问只是一个过场而已。
你看,他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服,将他抱转过来大拇指刮了刮他的小奶头,将奶头刺激得勃起,他伸出猩红的舌头像吸血鬼一样舔去他奶头上并不存在的甘露。
他身子一抖:“哥哥~”
他灵巧的舌头像上了发条似地拨弄他的小奶头,舔得奶头湿漉漉的,红艳艳的。
“小永的奶子长得很漂亮,就是小了点,写不了多少公式,如果小永不努力,那只能由哥哥来努力,帮小永多将小奶子揉大一点。”
他的声音磁性魅惑,却又格外认真,听不出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他确实也没有一点说笑的意思,他手上已经拿来中性笔,一手托住他的奶球,颇为遗憾地说道:“奶肉上如果有水,就不好书写了,真是可惜,哥哥不能尝尝小永的奶肉了。来,放轻松,哥哥帮你加强记忆。”
“哥哥,能不能,能不能不写?我,会会努力背公式的。”姚永远真的不想在奶子上写字啊,只是这样露着奶子给他看,他就已经很羞耻了,怎么还能忍受他一点一滴地在他敏感的乳房上写字呢?
何况,姚永晋是什么人,他太了解了,说是给他写公式,不如说是享受戏弄他的过程,可恨可恼他在外人面前人模狗样的,他求告无门,是个人都只会相信姚永晋而不是他。
而他想要恨他,报复他,却又不是他的对手,身体还被调教地颇为依恋他,他除了疯狂搞兄弟暧昧,别的方面对他说是宠成公主也不为过,导致他面对他总是一副颇为复杂的心肠,既把他当兄长,又把他当恶魔。
恶魔兄长无视他的走神,就像一个专心研究学问的学者,眼神无比专注地做着手头上的事情。
一笔一划,不轻不重,落笔准确,收笔利落。
笔头刚硬,乳肉软绵,其实并不好书写,他也非常不好受。
坚硬的笔尖又痒又凉,在他的乳球上就像在跳舞,在点火,堂哥的手和笔尖一样的凉,触碰到他的奶肉,不知道是他给他灼热的奶子降了温,还是他温暖了他比常人要低的体温。
这些,只是他的心理活动,堂哥再聪明也不可能完全窥视他的内心,知道他心里所想,这是他仅存的安全感,偏偏他的粉嫩小奶头不争气,本就被他舔地勃起,奶头上他的口水还没干,现在不时被他的手指碰到,又总是接收乳肉上传过来的酥麻酥痒,它就挺得更加坚挺了,丝毫不理会他这个主人的羞耻,大咧咧地挺得高高的,就像一个胜利的王者一样,俯瞰着那只白皙比专业收模还要好看的手在奶白的乳肉上留写一串串说是书法也不为过的遒劲又俊逸的数学公式。
女人的乳房总是和哺乳和性事联系在一起,是一个极为暧昧又美丽的女性性特征,他虽不是女人,却有着女人才有的挺翘奶子,这样暧昧横生的奶子却写有专业又严谨的数学公式,真是有一种对比明显、冲击激烈的视觉盛宴。
见姚永远自己都看呆了,小穴一抽,股出一股淫水。
姚永晋高挺立体的鼻子嗅了嗅,他唇角微勾,手中的笔一转,笔头挑开他的裙摆,从他没有一丝遮挡的腿心伸了进去。
姚永远得赶紧夹住大腿,动作却慢了一步,被他哥成功用笔头在他肥厚的阴唇肉上刮了刮,声音愉快又毫不意外:“小永湿了。”
他边说边将笔从他的裙底抽了出来,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在银丝就要断裂的刹那,他长舌一卷,从银丝中间将它卷入口中,寸寸吞咽,直到吞没到笔头那端。
他停住了,对看得双颊绯红,眼睛一眨不眨的妹妹说道:“想吃?那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