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方才一脚叫廖荣给生生踹死,说实话,看到这一幕的周本业等秦王府护军心中甚至生出几分快意来。
心中对于李桓竟然生出了几分好感,实在是平日里廖家之人在秦王府当中太过嚣张了,今日李桓一脚踹死了廖荣,只让周本业等秦王府护军深感解气不已。
李桓一声大喝,周本业等人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向着李桓看了过来。
只听得李桓冷笑道:“尔等乃是秦王府护军,你们要做的是守护秦王殿下,而不是廖家的走狗,王妃廖氏,勾结廖氏族人,意图谋害当今秦王殿下,尔等还不给本官将这妖妇拿下!”
“啊!”
李桓的一番话将一众护军给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的向着大厅之中的秦王朱惟焯看了过去。
“大胆,大胆,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没有听到本王妃的话吗,还不给我将这目无尊卑的李桓拿下!”
廖王妃尖声冲着周本业等人怒斥道。
周本业等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向着秦王朱惟焯看了过去。
而这会儿李桓则是不屑的瞥了廖王妃一眼,看向秦王朱惟焯道:“秦王殿下,你还没有下定决心吗?难道你想秦王府一番基业,最后全给廖家做了嫁衣吗。”
朱惟焯闻言面色微微一变,看向廖王妃等人。
廖王妃、廖勇等人这会儿反应过来,就听得廖王妃当即冲着朱惟焯怒斥一声道:“朱狗儿,你可不要忘了,是本王妃看护你长大,你莫非是要恩将仇报不成?”
朱狗儿是朱惟焯的小名,因为秦王一脉子嗣凋零的实在是太感人了,所以朱惟焯自小便被取了一个贱名,以求能够顺利的长大成人。
廖王妃直呼朱惟焯的小名,足可见这会儿廖王妃是有些急了。
朱惟焯面色微微一变,深吸一口气,看向廖王妃道:“叔祖母,侄孙有句话想问叔祖母!”
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妙的廖王妃面色阴沉而又不善的看着朱惟焯,冷冷的道:“王爷有什么话只管问便是。”
朱惟焯看了看廖勇等人,然后缓缓道:“叔祖母是我朱家的人还是廖家的人!”
廖王妃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当即一脸怒容的冲着朱惟焯怒道:“孽障,你这孽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本宫苦苦将你养大,如今你翅膀硬了,竟然想要忤逆本宫了……”
朱惟焯咬牙,盯着廖王妃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叔祖母是朱家人,还是廖家人!”
四周所有人皆是屏住了呼吸,看向秦王朱惟焯以及廖王妃。
谁都不傻,只看这一幕就知道廖王妃的回答干系重大。
一旁一直显得很平静的布政使吴威这会儿却是面色大变,愕然的看着只有十四五岁的秦王朱惟焯,仿佛是要将秦王给看穿一般。
倒是李桓,显得很是淡然,甚至还饶有兴趣的看着廖王妃。
廖王妃面色阴沉的看了看朱惟焯,又看看李桓,突然之间忍不住冷笑一声道:“王爷你什么时候同李桓联系上的,本宫竟然都没有察觉!”
能够掌控秦王府十几年,廖王妃显然也不是一般人,纵然是其中有廖氏族人的帮助,可是如果廖王妃没有足够的手段心机的话,也不可能掌控秦王府那么多年。
先前只是关系到廖家,一时心急,所以看上去似乎是失了心智一般,但是这会儿朱惟焯的异常反应一下就让廖王妃稳住了心神,冷静下来。
朱惟焯面色微微一变,仿佛是被廖王妃给说中了一般,不过朱惟焯目光瞥到一旁神色淡然的李桓的时候,心神一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道:“还请叔祖母回答本王。”
廖王妃凤目之中闪过一丝怒火,不过在看了李桓、朱惟焯二人一眼之后,身上气质一变,冷哼一声道:“本宫乃是故秦王明媒正娶,录入秦王一系名册的王妃,自然是朱家的媳妇。”
朱惟焯深吸一口气冲着廖王妃躬身一礼道:“侄孙拜见叔祖母。恭请叔祖母随本王回府!”
一旁的廖勇以及一众廖氏族人看到这般情形,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众廖氏族人看的目瞪口呆,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是廖荣做为廖家之主,见到朱惟焯的举动不由面色大变,几乎是本能的道:“王爷,你这是何意,莫非王爷不管我廖家了吗?”
朱惟焯陡然之间转身冲着廖勇怒喝一声道:“大胆,你算什么东西,安敢如此同本王说话。”
廖勇面色一变,下意识的怒道:“朱惟焯,你疯了不成……”
不过下一刻廖王妃一巴掌扇在廖勇脸上怒斥一声道:“大胆,秦王面前,安敢如此无礼,还不给本宫跪下。”
只看廖勇面对朱惟焯这位王爷,甚至急怒之下竟然毫不客气的直呼朱惟焯的姓名,这已经是大不敬的罪名了,可是廖勇张口便喊了出来,可见这绝对不是一次两次。
李桓看在眼中,微微摇了摇头,目光扫过廖王妃,冷哼一声道:“来人,给本官将这目无王法的廖勇拿下!”
几名锦衣卫当即上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