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许暮低头凝视着地板,努力让自己将精神集中到葬礼上来,但是完全集中不了。
后穴还残留着被巨物入侵过的感觉,提醒着他昨晚自己被顾飞晟干过了。
一开始,他是被强迫的,但是后来……他哭着把赤裸的身体往顾飞晟身上贴,扭着屁股要他干得再深一点……这就不是了,太可怕了。
许暮心口发酸,眼底几乎涌出泪来。但现在是在葬礼上,很多人来来往往,他抑制住了。
好容易挨到葬礼结束,顾飞晟没有再来找他,这让许暮松了口气。
他不愿回想那一晚,蒙头在柔软舒适的被子里,手指在自己的胸膛轻轻抚摸。
“顾青……顾青……”
他轻轻叫着顾青的名字,闭着眼睛想象着顾青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膛,睫毛被泪水濡湿了。
他被别人碰了,顾青一定会生气的……会生气吧?
许暮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对顾青不怎样重要,顾青通常一周来找自己上一次床,或者比一周时间长。床上的顾青很会讲甜言蜜语,起初许暮被他哄得晕乎乎的,后来也知道那做不得数,但还是死心塌地跟着顾青。
顾青是他遇到的最好的了。
“嗯……啊……”
不够。他的手指纤细,力量上也比不了顾青,对于这具已经被开发成熟的身体来说远远不够。
想要更多的……
他挺起身子,手拂过半硬的阴茎,却未过多停留,而是探入到下面那条肉缝里。
许暮是双性,双性人干起来比普通人痛快,这也是顾青留着他的原因之一。
肉缝吸住了他的手指,下身像是酥了,但是远远不够。许暮抿紧嘴唇,又把手指往里面伸了一些。
太细了……不够……
“啊~”
屋内突然响起一声呻吟,许暮眉头微皱,手指已经探入女穴里。
他想象着这是顾青的手,可是顾青的手指比这要粗。他的手指能把自己的女穴塞的满满的,在深处戳弄到女穴流水,然后……他会高潮,身体对顾青完全打开。
“哈~”
手指触碰到深处的花蒂,可是自己弄总有些索然无味。
不行。
他失落地睁开眼拉下被子,却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吓得吸了口凉气,抱着被子往床头缩。
“你你你——”
顾飞晟打开床头灯,温馨的光照在他的脸上,看上去俊美又柔和。
他笑着道:“别怕,是我。”
许暮裹紧被子瑟瑟发抖:“你怎么进来了?什么时候进来的?!”
顾飞晟叹了口气:“从你叫着顾青开始我就进来了——作为现任顾家的主人,我当然可以进任何房间。这几天一直在忙没来的及好好看看你,现在终于有时间了,不过您没必要这么冷淡吧?”
他缓缓朝许暮走去。短短几步,每一步都让许暮倍感压力。
他就在他面前。
许暮再也忍不住了,因恐惧而僵硬的身体陡然有了力量,掀开被子不顾一切往床下跑!
顾飞晟轻易地把他抓回来按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两人隔着一层被子。
“不要……我是你父亲的人啊……我们不能这么做!”
眼泪划过眼角,许暮颤抖着祈求他放过自己。
他已经背叛过顾青一次,不能再背叛第二次了。
顾飞晟嗤笑一声:“他死了,我作为他的儿子,干他留下的你不是合情合理?”
许暮绝望地哭泣,顾飞晟双手捧起他的脸,用指腹轻轻擦去他的泪水,温柔地说:“很寂寞吧?可是不管你怎么想念他,他都没办法再上你了。”
他贴近了许暮的脸,四目相对,许暮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
那么凄惨,无助,像一碰就碎的纸。
“今后我会让您一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