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依言一直戴着跳蛋,他害怕顾飞晟发现自己没戴又会怎么惩罚自己。
他别扭了一会儿,甬道里就适应了跳蛋的存在。但是那东西总会在意外的时候震动起来。
许暮更不敢出去了,缩在自己的房间里。
紧致的甬道里塞了这么个东西,震动起来的时候会抵着他的阴蒂,小穴就会快活地流出水儿来。
许暮的内裤总是湿,他又不愿意不穿,只好频繁更换。
他还是想哭,被这样玩弄,他仿佛变成了顾飞晟的玩具,变得不像个人了。
顾青的情人们把他叫去了花房,在他们中间,许暮低着头惴惴不安。
那些人总是光鲜亮丽的样子,如今褪去了,面上带着焦急和不悦。
他不觉得他没做成他们所托的事有什么不对,顾飞晟怎么会听他的话呢?但是这些人似乎觉得他们没脱困是因为他不够努力,对他又是责备又是乞求。
许暮又委屈又厌烦,偏偏在这个时候,跳蛋震动起来了。
轻微的嗡嗡的声音让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被公开玩弄,小穴竟然兴奋的不行,阴蒂充血鼓动,被跳蛋击打着散发出阵阵尖锐的快感,里面马上湿了。
许暮站不住,不得不蹲下身,但是这样一来穴里的快感反而更明显了。他还是低着头,眼里蓄满了泪水,无助又脆弱。
一个人首先回过神来,骂了一声,恨恨地道:“怎么顾飞晟就看上你了呢?你比我们强在哪里?够骚?”
“看不出来啊!顾青眼里你最清纯无辜,事实上最淫荡啊!他刚没你就爬顾飞晟的床,将来还能分我们的钱,爽死了吧?!”
“不是……”许暮哽咽着小声说,眼泪快掉下来了。
“呵,你不是说顾飞晟不在乎你怎么样吗?那他怎么玩你这么久?!我找他他都不见我!”
在这些恶意下,许暮快崩溃了,谁来救救他?谁都好……
在他出现这种想法时,众人又安静了一下,随后一个声音震惊道:“顾飞晟?”
许暮颤抖了一下肩膀。小穴欢喜地吐出一口粘液,内裤湿透了,也许外裤也湿了……他胡乱地想,顾飞晟这时候来干什么呢?也来羞辱他吗?
“诸位好雅兴啊!”顾飞晟愉悦的嗓音响起,眼中半点愉快都没有,“都在这儿做什么?欣赏我的花吗?”
无形的压力在花房里蔓延,一个男人勉强撑着说:“放、放了我,我可以留下一半的钱……”
顾飞晟奇怪地望了那人一眼:“谁给你的勇气跟我讲条件?”
“……”
没人说话了。
他上前打横抱起许暮,动作行云流水,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许暮略微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抵抗,埋头在顾飞晟怀里,让他乖乖抱着走了。
在顾飞晟走后,一个人突然发狠低声道:“别得意太早了!”
许暮什么也看不见,所有的的知觉只能感触到穴里不停的快感和顾飞晟的心跳与温度,他突然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算了。
顾飞晟把许暮抱到外面的车上。车内没有别人,车座也够长。
许暮一被放下就被扒了裤子,湿透的内裤被顾飞晟用指尖抵着小穴入口按了按。布料摩擦过软热敏感的嫩肉,他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哼。
顾飞晟轻笑:“舒服了?”
许暮捂着眼睛,脸上有泪痕。
现在,他竟然觉得比起和那些人待在一起,跟顾飞晟待在一起更轻松。
顾飞晟扒下他的内裤,拉着跳蛋末端的线把它拉出来,然后换上自己的阴茎抵着许暮的入口,柔声道:“不想让我进去就出声。”
“……”
许暮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出声。当顾飞晟的阴茎插进来时,他竟由心底感到一丝欢喜。
和以前完全不同的感觉。
顾飞晟在他身上奋力驰骋,许暮闭着眼睛,也拥抱住他,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他在无尽的舒爽中哭着叫喊着顾飞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