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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急炮(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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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真是没有节制啊……”

    我怂恿他去把水开大。白渊棠像个呆板的人偶,听话地伸手把花洒开到最大,随着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我也毫无顾忌地蛮干起来。

    两个人在温水里把浴室的气氛搞得无比灼热,我的t恤被淋湿大半,下摆湿漉漉地挂在白渊棠的后腰上,被我反复拉起来去欣赏他含住我阴茎的模样。最后我一扬手脱掉衣服,两个人都赤身裸体,我抱着他的两条大腿,身上是湿的,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湿,泥泞湿滑,被我反复抽插出响亮的水声。最后我掐住他的奶子,在他无声又高亢的呻吟中顶入那方狭小的子宫,磨着狭口,将一腔种子倾泻而出。

    “要是你容易怀,我们搞这么多次,你早就——”

    我咬着他耳朵,说话的口吻近乎得意忘形。我也无心探究,自己的情绪究竟是恶意,还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我停好车,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距离上次跟白渊棠在我家搞得胡天胡地已经过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白渊棠去国外出差,参加一个什么奢侈品时尚秀,而我依旧老老实实地上班,勤勤恳恳当社畜。

    “姜衡,”秦珩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低柔,像是生病了,“接到了吗?”

    “还没有,”我回答,伸着脖子四处看,“刚放学,小老板还没出来。”

    国际学校门口全是各式豪车,不少保姆正含胸哈腰牵着少爷小姐的手往外走。学生们就算穿着统一的制服,也都光鲜亮丽,从配饰等方面彰显出家里非富即贵。我看着人流,百无聊赖地熄火下车,背靠车门点了一支烟。

    “又在抽?”秦珩轻轻笑了。

    我愣了愣,“没事老板,我没在车里,不会让小老板闻到烟味的。”

    秦珩淡淡道:“不是说这个。”

    我盯着校门,随便找话题:“老板,你好久没回来了,白渊棠也是。小老板昨天还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们。”

    “只有定岚吗,”秦珩说,“你呢?”

    我一顿,没应声。

    “你不问问我,或者他,什么时候能回去?”

    “都可以。”我说。

    “都可以?”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补充,“老板,你玩得开心就行。”

    “玩得开心?”他低低地笑出声,“我只有同你们玩的时候最开心。”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熊孩子的闹声,似乎是个女孩,大声尖叫着,尾音都撕破了,但很快变得模糊,应该是秦珩捂住了手机,离开了声源。

    等他再开口,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秦珩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姜衡,”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我莫名感到他相当疲惫,“这几天你抽空来一趟。”

    “来一趟?去哪里?”

    “疗养院。”

    他挂断了电话。

    我收了手机,陡然一阵莫名其妙。不过很快我没再管,因为看见了走出校门的秦定岚。

    秦定岚被老师牵着手,舔着棒棒糖,模样很乖,跟老师一起站定在门口张望。

    我坐进车里,靠边停车熄火,调整了一下儿童座椅。然而就这么十几秒钟的功夫,出来再看那边,人却不见了。

    我凝目扫视一周,发觉老师正在往校内走,不见了的是秦定岚。

    “……”

    ——孩子那么小,没进人堆里看不见很正常。但为什么没见到家长,秦定岚的老师敢放手离开?

    我一边给秦定岚的老师去电,一边往校门口走。就在这时,校门拐角处一辆汽车发动,驶进了被墙体遮蔽的侧道。刹那间我福至心灵,一个箭步上车,顶着来往的车流人流,朝侧道方向开了出去。

    “99k75……”

    我默念车牌号,娴熟地贴着一辆豪车擦到它身前,对方司机摇下车窗刚要大骂,认出秦珩这车的车型,又喉咙一滚,默默关窗。

    电话接通了,那边的男声道:“姜先生?”

    我说:“是。”

    “哦,”那边恍然大悟,“你来接定岚?不过我刚把定岚交给他叔叔,可能是沟通问题,你要不打电话问问?”

    秦珩孤家寡人一个,除了老婆孩子,三代直旁系内举目无亲,你能交给孩子的哪位连亲爹都不知道的叔叔?

    “你刚毕业?”我耐心问。

    “呃……是……”

    “下次做事注意点,不过我怕你没有下次了。”

    我不欲再说,摁断通话,给了一脚油门,见缝插针地驶入侧门车道。

    希望绑架犯也是个低调的人,毕竟我真的不想跟他双双上社会新闻。

    “草他妈的。”我喃喃地骂了一句。

    出乎意料,绑架犯的车竟然并不难追。

    一直到上高架桥之前,对方都遵守交规,老老实实,毫不起眼。托我开的这车价格的福,几乎没人敢来挑衅横插,我稳稳当当好几次与对方并排,他都没开窗,窗膜又很黑,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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