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军团大败,按照律法,第一军团所有剩下的军人是要给下一军团做为期一个月军奴,一来作为打了败仗的惩罚,二来省下了一个月为两个军团提供性生活的开支,可是两得。
第一军团的军团城廖远也要成为二军团长程?峰的军奴,可以玩到死活不论的那种,可以说。从这些军士们战败的那一刻起,他们的生命就不再属于他们自己了。
因为程峰的特殊要求,所以廖远比他的属下要早一天到的,以往威宁赫赫的军团长今天是被一辆运送牲畜的卡车拉进来的,自然也不是安稳的坐进来的,而是先命令我们第一军团的军团长脱光了所有衣服,内裤脱下的一瞬间,狰狞如巨龙的硕大阴茎就弹了出来。
半软的阴茎是格外雄厚的一团,隐藏在茂密的耻毛下,军团长廖远的耻毛线又粗又黑从那肌肉分明的小腹下方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好似一片野兽伏出的茂密丛林,鸡蛋大小的睾丸牢牢的坠在会阴两侧直达腿根,纹理分明的强健双腿有些如同大理石一般的光泽。
上身的身材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一对儿乳头又黑又亮,像是两个硕大的紫葡萄一比旁人高了足足一个头的他,单是看一眼,就会产生极大的压迫感,难以想象,这样的男人要去做旁人跨下的卑贱军奴。
针对军奴的绑法有很多种,但是今天要用到的是绑牲畜的绑法,这是第二军军团长程峰的要求。
一二军团不睦已久,作为小小可的勤务兵自然是照做。
先是将廖远的双腿双手都绑上一个死节,两人死拽都拽不动的那种,毕竟路途十分遥远。
麻绳背后缠绕,露出前面紧张厚实的强健胸肌和高高耸立的乳头,双脚也如法炮制,让廖远跪好,绷紧的肌肉就像是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最后双脚双手都麻绳缠绕到一起,整个人近乎残忍的对折。
虽然廖远过程中未发一言,到额头滚落的汗珠和汗湿的后背也证明他被绑的实在不轻松。
终于绑完后,饶是廖远十分配合,那两名勤务兵也是累的满头大汗,其中一人毫不犹豫的扇打了廖远的脸颊。
“啪”一声,身为军团长被一个小小的勤务兵狠扇了耳光,是十分屈辱的,但是在战败之后,这一切又都是顺理成章的。
廖远五官深邃,常年做战,脸上总是带着歼敌的凶匪之气,眼睛不大,但和凶悍的表情搭配在一起时,却让人目不敢视,由于脸上又被经常暴晒,颜色十分黝黑,呈现出带有纹理的肌肉感,扇上一把掌,自己的手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颜色一点都没变,表情也仍旧是那副标准的做战脸,勤务兵顿时火大了,一个低贱的军奴也敢这么看自己!
当即不顾自己手疼,再次狠狠的扇了廖远五六个耳光,只打的自己手心发麻,火热滚烫,胳膊都由于用力感到微微的酸痛。
而廖远的脸上的颜色却仍旧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有眼眶有些微微肿起,但颜色还是那么黑,也没有变红,也许变红了。但是没看出来,但是嘴角却被打的开裂了。
唇色原本极淡,但是如今却是鲜红欲滴,嘴角开裂,露出里面更加鲜红的嫩肉,淌出的两滴血液流在唇角,倒是让他多了一分凄惨,少了两分凶悍。
两名勤务兵也没敢再多做些什么,毕竟都清楚自己的身份。
二人准备把五花大绑的廖远运上送牲畜的卡车,绑在最上层车顶那层,那是惯来放猪的那一层,比较窄下,下面的是放牛羊的。
由于廖远体格庞大,最后二人不得不动用些特殊手段,随着嘶拉的一声火花闪亮,被绑成粽子的军团长如同一只毛毛虫冲向了车里,加上二人的狠踹,终于把军团长如同牲畜一般的成功塞了进去。
这运牲畜的车是从来没有洗刷过的,上面牲畜的屎尿数不盛数,因为又是夏天,那味道自然熏天的不得了,又酸又抽,还带着粮食残渣的粪便能顺着烟尘直接飞到军团长身体各处。
廖远被熏的胃里只返酸水,每一次呼吸必定吸入大量的酸臭味粉尘,偶尔身下几个咯着的土块,不是土,而是干涸的猪的粪便,这一认知更加让军团长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