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顺从度和女奴守则的熟悉度。
测试这些软项目,没有人会再逼我们了。脑子里的东西,要洗起来,不是靠打。
能做到哪儿就算哪儿,就算那些表现极度差的,也是丢给自己的调教师处理。
我被惩戒期弄的昼夜颠倒,每日除了受刑还是受刑。太久没有复习女奴守则的内容,已经连基本的几个跪姿都不记得了。
顺从度的测试,还是和以前一样,犬调的羞辱,我都受不了多少,更别说其他项目了。
在这一个测试里,嬷嬷们为了考验女奴的顺从,有一招狠的。她们取了自己的尿液在试管里放着,赤黄骚臭的尿液在跪着受测试的女奴面前摆成一排,在嬷嬷们开始倒数时,女奴们要将其一饮而尽。
我看着排在我前面的姑娘们,有的做得滴水不漏,有的哭着喊着也做不了一点,甚至连膝行到试管前都困难。
我刚刚挨了打,疼的头晕脑胀灵魂出窍,三千米跑的我毫无意志力。我垂着头跪着,轮到我时,我毫无思考,去他妈的,我在心里骂到。
我,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于当下似的,膝行到试管前,忍着所有的恶心,一口吞咽了尿液。
那个味道是苦的,是腥臭的,是咸湿的……
而我的身体,是麻木的,毫无感觉的。
站在旁边的嬷嬷得意的笑着:“呵,这些小婊子就是要靠打的!你看看,挨着一顿打了,多乖!”
还有更可怕的,穿刺穿环,那个会见血。
完成了穿刺穿环,那就是极其的高分了吧,作为最后一项测试,完成的姑娘们是不是要拿A??
我被推到这项的房间里,这个项目,是一个一个接受测试的,我看不到前面女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完成了它,完成这个就可以离开云顶吗?
我也不知道。
我的手脚被束缚在一张手术床上,无影灯打在我的脸上,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穿环的工具,有的乳环竟然那么粗,还有嘴环,嘴环上甚至还有卡扣,另一边扣着牵引绳,方便主人拉拽。
我不需要A?,即使不完成这个,我也可以从这里出去。
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为自己争取了?到底要怎么办?大不了就是任人摆弄至死,我不想挣扎了。
穿环的嬷嬷开始对工具消毒,打麻药的针剂摆在我眼前,就在那粗壮的针管对着我的那一刻。
求生的本能燃了起来,我说了句:对不起,嬷嬷,我做不到。
这是顺从度的测试之一,看你能顺从到哪一步,没有强迫。
嬷嬷放下了针,我别过头去,泪如雨下。
谢谢我自己,说了不。
最后是女奴守则和基本的体位记忆检测。
我背女奴守则背得磕磕巴巴,跪姿除了最基本的跪立和跪趴,全部都做不对。对于姿势,一点点细节的错误都是不允许的,角度不够也不行,身体的软度也要测。我全部都在惩戒期荒废了。
最后,我拿了有史以来最差的成绩,回了苏杭的21楼。
苏杭这种调教师,手里的奴最差都会拿A的调教师,如何会接受我拿着D,不仅拿了D,还险些完不成体测,被嬷嬷们打的,脸上身上全是血痕和肿胀。
苏杭会怎么看我?
或者,苏杭怎么看我都不重要,最后我还是会死在这儿,逃不出去,也不被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