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他要考这个了,但我没想到来的会这么突然。我跪在那儿,尝试重复刚刚的语句,但是大脑像短路一样无法重复,一片空白。
过了几秒,苏杭蹲了下来,和我平时,用食指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用刀子一样冰冷如霜的眼神半眯起来看着我,他的指尖也是冰凉的,轻轻的从我的颧骨抚摸至下巴,再恶作剧一般的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摁上我的嘴唇。那时,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嘴唇微微的发抖。
他用食指撬开我的贝齿,向我的喉咙够进去,我竭力忍住恶心和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要晃动,怕头顶的水杯掉落。他的惩罚充满了挑逗和无法预测的特质。
在我意想不到的时刻,他从我的喉咙里抽出手指,迅速的抽了我一个耳光。
水杯没有稳住,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我看见水在地板上蔓延,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苏杭站起来,命令了一句:“把地板收拾干净,到调教室去,进调教室前脱光,把衣服整整齐齐的摆在调教室门口。”
说罢就出去了。
我爬在地上拿抹布擦干水渍,疑惑苏杭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带着忐忑乖乖的一丝不挂走进调教室。我在云顶过的是一潭死水的生活,挨打挨罚受苦就是生活的本质,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忐忑了。因为苏杭让我无法理解和拿捏他下一步要干嘛。
调教室没有惩戒室那么压抑了,房间的灯光比较明亮,和云顶之前训练女奴的调教室风格差距很大,云顶的集体调教室灯光昏暗且闷热,大型的固定女奴各种姿势的架子都是很燥热的红色,让人一走进去就忍不住想要逃走。苏杭这里的房间竟然都是莫兰迪的配色,淡蓝色和浅棕色的装修,墙壁上有一副海景的装饰画。但是这里依旧有折磨人的刑架和房顶天花板捆绑用的吊钩,只是这些东西都被漆上了让人镇静的淡蓝色。
我看到房间的中心有个小块地毯,很自然的,我跪了下去。
苏杭站在那块地毯前面,他看我跪下,满意的摸了一下我的头发,转身去戴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手上。
等他转过来,我才看到那是一副崭新的白色的医疗无菌手套。
他抬了一个低点的椅子放在我面前,还有纸和笔。
“这一摞子纸有二十张,第一页有我刚刚教你的请安的句子。二十页纸,一张纸能写差不多十五遍这句话,你趴在这张椅子上抄,什么时候抄满了,什么时候结束。”苏杭颇有耐心的说着。
我犹豫了一下,云顶没有教女奴写字的机会,在集体训练的那几年里,那些和我一样处境的女孩子们,大多和我一样从小就进来了,没有机会得到任何认字和写字的训练。
但是,严寒,在每天固定的任务之后,会偷偷的教我如何写字,云顶对于这一块管的不严,教自己带的奴写字的调教师也不在少数。我不知道苏杭会怎么看待我会认字和写字这件事,我不敢动。
“好了,别装了。我知道你会写字。”苏杭的语气听起来挺轻松的。
在调教室的他和惩戒室的他,不像是一个人。
“严寒教你识字认字了,我都知道。你在这里写吧。”苏杭把笔递给我。
我开始趴在凳子上写,苏杭用手触摸我的乳头,我感受不到他的温度和皮肤,因为他带着手套。
他捏着我的乳头,又一次命令:“均匀呼吸,把注意力放在手里的笔和写的句子上。无论我怎么碰你,身体都不要晃,写请安的语句时,心里默默读着,免得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