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路将宋启明抱回成衣铺,马夫对你明明是出去散步却抱了一个大男人回来感到非常惊讶。你将宋启明保护得很好,没有让马车夫看到任何不该看的东西,甚至没有让他看到脸,只是嘱咐他尽快将你送回张宅。
在马车上你初步的检查了一下宋启明的伤势,他的乳头被玩得肿胀发紫,上面都是掐出来的血痕;他的脸上被砖墙磨出了一大片血印,浑身上下几乎被射满了各种体液;他的指甲都是劈折的,光是看起来就疼极了,十指似乎也曾被折断过又以不那么正确的方式长好,有些怪异的扭曲感。
最严重的还是他身下的伤。大腿根全是青紫的掐痕和牙印,你按了按他的肚子,感到它微微的凸起来,硬硬的,应当是非常疼,这让他连在昏迷中也因此紧紧皱起眉头,发出痛苦的闷哼声。从后穴中流出来的体液和血液已经干了一大半,黏在他的腿缝间,你伸手去摸了一把,仍然觉得湿淋淋的,显然还有小股的血液在往外冒。
你抱着他从马车上下来,走进张宅,吩咐人去把粥熬上、多烧些热水、准备干净衣物,并且去请春城最好的大夫,然后屏退想要跟上来服侍的下人,径自进了浴房。
浴桶很大,就算两人坐在里面也绰绰有余。你试了试水温合适,将他放进浴桶,想了想,干脆自己也脱了衣服跟进去。
为了避免他在昏迷中呛水,你坐在浴桶里,抱着他让他跪在你的怀里,下巴搭在你的肩上,在水下伸手去弄他的后穴。第一要务是将那些塞在他身体里的异物都取出来,你知道这很疼,于是将空着的左手按在他后背没有受伤的那部分皮肤上以免他挣扎。
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头将他的后穴撑得很开,你用三根手指扒开他的肛口,纵使动作已经尽可能的轻柔,在你的手指刚探进去一点还没抓住最外面的一颗石子时他就已经痛得无意识挣扎起来。
你是天乾,他是地坤,在力量上他天生就不如你;再加上他这副身子异常羸弱和瘦削,还在发着高热,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更别说挣脱你的钳制。你的左手使力压住他未免他乱动造成额外的伤害,右手尽快开始往外取石子。
他挣脱不开这种深达内脏的极致的痛楚,纵然习惯性咬住牙关,但昏迷之中仍然要比平常更脆弱一些,便不免发出哀叫和哭声。你的注意力都在右手的动作上,嘴上含混的说这些车轱辘的哄孩子的话,左手手掌用力,手指则轻轻的拍他的背安慰他。
那些石子宛如取不尽一样,直到他哭得没了力气,只能在你的怀里发出微弱的颤抖和抽噎,你才将最后一颗石子取出来,大大小小一共八颗。那些被堵在里面的体液、精液和血液随着最后一个阻塞物的清除而汩汩流出,将整个浴桶染红。而且很显然取石子的过程也对柔嫩的肠壁造成了二次伤害,你没敢立即去换水,也不敢移动,只是就这么抱着他,手轻轻地压他的小腹让里面的东西更干净地流出。你提心吊胆地看着水的颜色,生怕出血止不住,但好在伤势比你担心的要稍轻一些,血流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你这才轻吐一口气,抱着他出来,转到屏风后,让佣人进来换水。
你换了整整三次水才把他从头到脚洗干净。宋启明的这一身伤让他穿不上亵衣,你便为他穿上柔软的中衣,将他抱到榻上安置好,用厚厚的被子把他裹住。
经过热水的温暖,他冰凉的身体终于回了温,请来的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为他把了脉、上了药、开了药,他告诉你今晚会是最凶险的一个晚上,嘱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喊人去把药煎上,自己则坐在床边守着他。
你将他缺乏打理的纠结的长发梳通、擦干,他咽不下去粥和药,你便一口一口自己抿了然后撬开他的唇齿给他渡进去。你守了他一夜,半夜他略降下去的体温果然又再度升高,你看他浑身发冷,无意识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发抖,发烧发得说起了胡话,便脱了中衣也钻进被子里,将他抱进自己怀里,将他的两条腿夹进自己的腿间,轻轻拍他的背。
你一夜没睡,第二天天光初亮、鸟叫伊始的时候,他的烧终于退了下去。你低下头看见他的睫毛扇动了两下,便试探着唤了一声:“启明哥哥?”
他被疾病折磨得昏昏沉沉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地接话道,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但是你离得那么近,足够听得一清二楚:“……妹妹……”
他果然是宋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