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在这站了一个小时了,今早市局给他办了欢送会,欢送会结束,他就来了这里。
“哥,这样爽吗?”
秦晚仓鼠一样嘴里塞着饭鼓着腮看段景行,段景行没事儿人一样慢斯条理给他夹了一块排骨。
“生哥,连米饭都是咸的!”
洗完床单晾上的屠钰腻腻歪歪蹭上沙发,贴着穆芳生后背,往前拱了拱,脑袋压上穆芳生的枕头上。
“我怕他……”屠钰没说下去。
于国良不堪其扰,脑仁生疼,铿锵答道:“去!”
“有心事?”
格外想射,但穆芳生知道现在射出来的肯定不是精液。
穆芳生眼睛都没睁:“热,别枕我枕头,再去拿一个过来。”
于国良身穿一丝不苟的制服,如一颗老松般笔直的站在穆康书墓碑前。
大学时期的老师来水城旅游,正好赶上穆芳生双休,连汶市的李展诚都请假来陪老师。
穆芳生神色无比严肃,仿佛交代什么无比重要的任务一样拍拍屠钰的肩膀:“吃完。”
于国良看看黑白照片上的穆康书,又回头看看这个小的:“你看吧,我走了。”
半小时后,水城烈士陵园。
穆芳生身体还软着,余韵没完全褪下去,过了好半天,他抬了抬被绑在一起的手腕:“解开。”
见状,穆芳生开口岔开话题:“展诚最近干什么呢?休礼拜怎么不回水城聚聚?”
“等等……叔,你没退休时政院不是邀请你去做客座教授吗,你去不去?”
操弄他的肉棒搅得一肚子水跟着汹涌地激荡,屠钰忽然伸手揉在了他小腹上!
屠钰六点就醒了。
说完,抱着枕头去了沙发。
话才刚起了头,留意到越挪越近的那小子,于国良回头瞪过去:“你要干什么?”
吃饭时,屠钰全程一惊一乍。
穆芳生杀人的心都有了,下意识要推开他,忘记两只手被捆得结结实实,躲都躲不开,大腿根儿还在不停打颤,又被屠钰用力地掰到最开,这小子动得极快,次次都是全部楔进来,射在穴里那一瞬更是发了疯扑上来咬他的舌头,吻得太深,十几秒的时间无法呼吸,可屠钰并没退出去,手指掐上他的脖子,让窒息的时间又延长了一小段,才慢慢退出他的口腔,亲昵地蹭弄他的嘴唇,低哑的嗓音溢出一声声喘:“生气了么?”
顶。
屠钰摇摇头:“没。”
屠钰蹙起了眉:“我有点在意,他在审讯室跟我说过,等案子结了就去给穆康书赔命。”
墓碑上黑白照片里的穆康书朝他微笑着,穆康书年轻时就笑得不多,岁数大了,照片上的他仍是和年轻时笑出了同样的拘谨。三十年前并肩作战的场景历历在目,于国良仿佛还能嗅到扣下扳机后的火药气味,他吁出一口长气:“康书啊……”
“生哥,我的西米露怎么也咸?”
由于上礼拜秦晚刚宣传过李展诚刻苦钻研马术,李展诚今天又叉着
束缚解开,穆芳生瞪了他一眼:“你自己洗床单。”
一般情况,这么全心全意交粮后的第二天一早这小子都会赖床,更别提还是休息日。
脑门一阵阵发麻,眼前冒出一闪一闪的金星儿,柔软的床单裹着他,终于在某一次深插之后,金星儿汇成一片耀眼的光,大腿先感触到那片温湿,透明的尿液从铃口喷射出来,偏偏在他身上耀武扬威的小子还不停下,反而加快抽送的速度,狠狠地撞他的屁股。
当天下午,穆芳生手机响——段景行打电话找他们俩吃饭。
“啊,”穆芳生点点头,“多新鲜。”
于国良加快脚步,没想到穆芳生撵上来追问:“到底去不去啊?”
游戏中被人推掉了水晶,穆芳生坐起来端详着屠钰神色,好半天,叹了口气:“我想想……”
第二天一早,周日。
“叔!”
秦晚:“他受了刺激,报了个班,在学马术。”
穆芳生:“我来看我爸。”
“一年前你找到他,告诉他秦悦的事儿。但他没有把秦悦的照片发到海关,所以后来……秦悦回了水城。”
屠钰分神这一秒直接被法师二技能定住甩了个大招秒掉了,他端起一脸阶级斗争看向穆芳生:“于国良今天退休。”
俩人谁也不想起床,摸出手机双排打游戏,穆芳生趁他专注蹲法师的时候,问:“你今天有事?”
头一回不是秦晚找,是他媳妇找。
那沙发总是把上面坐着的人逼成正襟危坐的姿势是有原因的——它其实是一张沙发床,将靠背放下来就能睡两个人。
穆芳生语气十分自然地道:“什么穆康书,那叫老爸。”
屠钰的脸腾地红了。
“生哥,这个口味是新出的么,咸橙汁。”
“去不去?”
穆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