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被什么东西肏成了一团浆糊,稍微一挣扎,原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就会变得更加混沌。
他只能小声的啜泣,无助的发出哀求。然而他的丈夫并不会回应他的请求,只会变本加厉的戏弄他,把他摁在地上肏的浑身哆嗦着淌出精尿。
黏腻的汁液很快就浸湿两人身下的草席,楚烈“啪啪啪”的将滚烫坚硬的大掌掴在他大张着抽搐的雌穴上,用喑哑的嗓音厉声责问他怎么这么不知检点。
陆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可下一秒他就又被压着腰身用膝盖狠狠的顶肏了几下翕张软烂的肥鲍,作为他不立刻道歉反而要找借口的惩罚。
陆凌有些无助的哭了起来,双手却交握在胸前握紧,无论如何都不敢去捂自己被扇到黏腻发烂的两盏肉唇。
男人的大手粗鲁的将两片肥软的逼肉合着肿成了一颗奶枣儿的肉蒂攥了满把,肆意的在宽大的手掌中揉捏,挤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又发浪,把为夫的鸡巴都淌湿了,嗯?想让我肏你的逼吗?说话!”
陆凌颤抖着将双手搭上男人的肩膀,被严厉的斥责羞辱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他羞耻的咬着唇轻轻点头,又生怕因为动作幅度太小,男人看不见而怪罪与他,末了只好强迫自己从鼻腔里挤出了一个“嗯”字。
“骚东西,”男人捏着李子般大小的紫红色龟头,重重的抵在了陆凌带着骨环的蒂果儿上,陆凌顿时发出无法忍受的哀呼,哭泣着发出可怜的哀求——
“别,别肏——,这儿不行,呜呜呜——,别,别——,求求你,相公——,别,呃啊——,嗬啊,啊啊啊!!!”
坚硬的龟头棱碾着猩红的肉头儿反复挤压肏干,其中几次冲撞过猛,还狠狠的顶上了两颗浑圆的阴囊。膀胱内激荡的尿液和阴囊内几乎快要结块儿的精液轮番折磨着陆凌濒临崩溃的神志,就在这样的几下撞击后,小股的尿液竟然彻底冲破了堵塞在尿道中的簪子,淅淅沥沥的向外流淌了出来。
楚烈随意的在陆凌的小腹处摸了摸,捏着簪子的尾端随着阳物肏弄蒂珠儿的频率在尿道内里抽插着。带有倒刺的粗糙木簪一次又一次肏过铃口内里极为敏感的软红嫩肉,陆凌哆嗦着尖叫起来,十根脚趾都狠狠的蜷缩了起来。
突然,男人一把将那簪子抽出,而后用手指牢牢的圈住了充血的修长男根,拇指牢牢的抵着那向翻出的嫩肉,彻底剥夺了液体向外排泄的最后渠道。
饱胀的尿意再度陷入了无法排解的境地,可与此同时,男人壮硕狰狞的阳物却突然挤开了两盏肥软肿胀的肉唇,狠厉的破开了推挤着痉挛的软肉,狠狠的肏在了紧闭的宫口上。
不过一日未经造访,敏感的子宫宫口便刻薄的不再接纳任何异物的入侵。坚硬的龟头棱抵在宫口敏感的肉环上狠狠研磨碾弄着,很快便在紧闭的肉环内部凿开了一道细缝儿。
“额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不行,不行——嗬啊……,太深了,太深了,求求你,求求你别,别,求求你,真的不行,我不行——,嗬啊——,呜呜呜……”
终于顺着细缝儿凿开宫口的肉龙犹如进入了无人之境,肆意的在不断抽动着的子宫内壁宣泄着刚刚被拒之门外的愤怒。
硕大的龟头抵着子宫内壁嫩红的娇嫩粘膜一寸寸磨弄着,每当碰触到一个地方陆凌会浑身瑟缩一下,便会冲着那处不堪触碰的敏感点狠狠的肏干上数十下。
很快便摸清了门路的男人一边操纵着骨环,肏弄着青年突突跳动的肉蒂,一边用手指扣弄揉搓着青年的胸乳,逼迫他说出一些惹人羞恼的话来。
肥软的肉唇时常被捏在指间玩弄般的搓动揉捏着,尖锐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道道淡粉色的刮痕,随着时间的推移,颜色又变得愈发严厉。
楚烈一边掐着陆凌纤细的腰肢抵着敏感点狠肏,几乎将那一圈儿敏感的宫口肉眼儿都肏的松垮,另一边捏着陆凌性器的手指却始终没有松开分毫,反倒是成了威胁自己妻子的绝佳方式。
他逼着陆凌自己掐弄肿起的胸乳,拉扯滚圆的肉蒂,甚至有时候直接自己仰躺着将他抱坐在身上,强迫他双膝跪地自己起伏着臀部服侍含吮在雌穴里的肉物。
狰狞的青筋很快就被吮的铮亮,楚烈把尖锐的长指捅进了松软的肠穴粗暴的捅弄着,时不时抽出湿淋淋的手来,将两盏浑圆雪白的肉臀掴打的“啪啪”作响,最终催促着陆凌将自己的性器吞吃的再深一些。
越来越多的黏液浇淋在两人结合的部位,以至于陆凌好几次坐立不稳,滑跪着倒在了男人的身上,险些被丈夫粗长狰狞的男根捅穿了腹腔。
楚烈用两指隔着肠壁尝试着将柔软的前列腺掐起来搓玩,逼得陆凌浑身剧颤,几乎连跪都跪立不住。他立刻脸色不善的去拉扯被发丝牵在手中的骨环,操纵着那枚镶砌在肉豆内里的刑具“滴溜溜”的乱转。
“别,别——,我错了,对不起——,抱歉,求求您——,别,别,求求您——,呃啊——!!”
已然被完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