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内壁就会放松很多,因此也不管森鸥外迷茫的、黏腻的呻吟,指腹顶着那里打圈揉按。埋进缝隙里的手指蓦然被裹紧了,女穴特有的颗粒感咬住他,她大腿绞紧,腰腹颤栗,一股股带着热量的透明汁水沿着他的手指淌到腿根。森鸥外已经情至云端,瞳孔变得又浅又亮,声线里全是急不可耐地催促,要是有尾巴估计已经缠在了福泽腰上。
“要阁下亲,要给我、给我嘛……阁下……”
带着哭腔和媚意的胡言乱语,她空洞地眨着眼睛,眼泪顺着脸颊秀丽的线条一路淌到下巴,腰肢扭得像是一条又湿又滑的小蛇。——实在是要命。福泽谕吉抬起她的腰,扶着性器对准了,一点点挤进去。
手指和那东西的滋味终究不同。森鸥外双腿一滞,止不住地哭喘呻吟,雪白的脖颈扬起,下颌上还带着清澈的泪珠。很烫、很撑、很奇怪。被逐渐分开的肉壁带着粘稠的叽咕声,她只感觉胸部以下都不是自己的,哪里都是情潮,哪里都是春水。这种陌生的体验和陌生的遭遇,让她像海上的小船一样跟着海浪颠簸。色欲汹涌,随波逐流。
福泽谕吉的汗沿着额角往下淌。他依她的话去亲她,分身顶到一半却遇到了阻碍。弹力十足的网膜拦住了他,把他和深处沉睡的子宫分开。他起初以为只是遇到挤在一起的内壁,加了点劲却被兜住才一阵恍惚,猛地意识到了这到底是什么。
森、森医生——
这个异能,怎么什么都——等等——总之,等等——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抬眼看森鸥外的情况。她已经察觉了他不动作,半阖着眼一边流泪一边看他,白色的手指往他脖颈上勾,内里的粉肉一遍又一遍裹上来,完整地挤压住他埋进她身体里的部分。
她哼哼唧唧:“……不要停嘛,还要、还要…阁下……”
直到细线一样的血痕沿着雪白的腿根淌下来,福泽谕吉才意识到刚刚他被蛊惑着做了什么事。森鸥外好像忘记了那层膜的存在,因为他的性器埋到子宫里而长长的喘息一阵,眼泪汗水和口水缱绻地勾缠在一起。那东西烫得她浑身发软,一开一阖间总能照顾到让她失控的地方。从现在开始她要记得呼吸,因为接下来她也只能呼吸。福泽谕吉动起来,手掌托着她的两瓣臀,腰胯在上面撞出一层又一层的白色波浪。
这样的体验是第一次,何况现在森鸥外是个女人,因此也没必要咬着嘴唇和福泽阁下因为男性之间那点骄傲较劲。她眼睛失焦,哭泣娇颤,长长地喘息,胸前晃动的两团被咬得红白斑驳。碰撞中福泽谕吉的犬齿不小心碰上她的下唇,她被磕得很痛,于是任性地拍打他宽阔的肩膀,委屈的埋在他肩头抽噎。她的里面是蜜罐、是花芯、是幽不可测的红色甬道。她一遍一遍地颤抖,内壁痉挛得厉害,塌缩的肉壁几乎要把他的性器挤得变形。太淫乱了、太荒唐了。这样还算是对手么?
他摇摇头不想这些,被蜜汁浸润得柔软的手指又碾上她的阴蒂。森鸥外惊惶地蹭他脸颊,说等等,等等,放我去卫生间——
福泽谕吉和服半脱不脱,她除了腿上挂着的丝袜外全身赤裸。临近射精的分身硬得可怕,福泽谕吉食髓知味,提着她的腿把她挂在臂弯里,就是不肯抽出来。他又磨了两下,银白色的头发落在她脖颈里,声音被情欲烧得嘶哑,让我带你去。
她不想同意,在云层一样的褥子里来回摇头。于是他抓着她的腰胯加速顶弄,意思是等他这一轮结束——怎么可能!迫近的尿意越来越明显,他每插一次艳红色的穴道里就有汁水溅出。森鸥外满面潮红,因为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失控而抑制不住地大声哭起来,断断续续地骂他是混蛋,其间还夹杂着带着哭腔的,小小声的想去卫生间。
福泽谕吉忽然想到什么,“来找我之前去了卫生间么?”
森鸥外不明所以。她被肉欲烧透了,水雾蒙蒙下的眼睛居然是剔透的丁香色,“去过的…呜……”
福泽谕吉把她的腿掰开,又顶进去,“那不用去。”
她继续崩溃地哭泣、喘息、说脏话,两条腿踢蹬,被他一把合拢抱住,抬得高高的,露出殷红的肉穴,然后继续进入。敏感点被反复戳碾,终于迸发的快感像是潮水那样淹没了她,她也确实是在流水——福泽谕吉看了一眼自己被森鸥外溅湿的腰胯,低头咬住了她颤抖不止的唇瓣。
“太、太好了……”
她哆哆嗦嗦的,声线因为高潮还没过去和肉眼可见的疲惫而轻轻窄窄。森鸥外主动撑起身子,胳膊勾上福泽谕吉的脖颈,几乎是要坐起来——她的瞳孔依旧湿而浅,粉色的鼻尖和眼眶让她看起来像只无害的兔子。但是这个动作会带动穴道的位置一起变化。福泽谕吉闷哼一声,又往里顶了顶,架着她的膝弯把她放回床上,“什么太好了?”
她不再说话,又摆腰扭动,清泪顺着面颊淌,噘嘴要福泽谕吉亲她。他顺从地低下头咬住她的唇瓣,重新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