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桑洱和裴渡一起在床上看电影,电影没什么意思,看了一半两人都没了兴致,少年腻腻歪歪的缠了过来,把桑洱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后,火热的唇舌便贴了上去。桑洱只能勾着他的脖子,被迫的承受着他的热情。一吻结束,裴渡喘着粗气,按着少女躺在了床上,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露出的雪白肌肤上却有许多吻痕并着印子,彰显着之前情事的激烈,裴渡恨恨地咬咬牙,他调取的记忆告诉他,这是昨晚伶舟留下的。那个混账,下的手也太重了些
裴渡又暗骂了伶舟几声后,才低头吻了上去,可每一个吻都刚好落在之前的痕迹上,只到水淋淋的新痕完全盖上了原来的痕迹,他心底的妒火才消退些许
少年死死的缠在桑洱身上,咬着耳朵低笑着撒着娇,姐姐姐姐叫个不停,身下顶的确深而重,少女被顶的受不了,过多的快感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的,娇吟止不住的从齿中溢出。
可裴渡还不知足,脑中昨夜伶再是如何翻来覆去折腾身下少女的画面一幕幕浮现,逼的他满腔妒火。刚刚指责伶舟狠心的少年,如今却恨不得把身下的少女弄得哭出来,弄得坏掉。
他的手探了下去,沾了一手湿润,便径直揉上了那颗小珠,甚至用指甲轻轻的刮着,激的桑洱哭叫着挣扎起来了,可大腿被他的胳膊肘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姐姐,别忍,可以高潮的,少年咬着她的耳朵,笑嘻嘻的,姐姐高潮吧,我看着你高潮。
他半点喘息的时间都不愿施舍给她,次次都顶着花心磨,几乎伴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桑洱就被送到了高潮,大股的水几乎打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