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似乎有人坐在她的床尾。
折容,要吃饭了吗?她揉了揉眼睛,脑袋因为睡的太久了,还迷迷糊糊的。
是我。比以往更冰冷淡漠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她惊讶的睁大眼看去。看她彻底清醒,他径直抓住了她的脚踝,褪去了她丝质的长袜。
她向江折夜看去,男人那双琉璃色的瞳孔一如既往的冷清,但她却凭空感受到一股危险感,这是属于她的曾经是动物的第六感。
她用手往后一点点缩着,抓着她脚踝的手却一点点的收紧。
呀,折夜,你干嘛呀?她有些紧张,却装着语气轻松的笑着。
下一秒,她被拖着脚踝拉了过去,下颔被掐着,被半逼着舒展着腰肢,颈子雪白又脆弱,仰着头看着江折夜。
他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唇瓣,神色晦暗,躲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男人便低头吻了上来。
她的腰肢被压着,有些发疼,只能用双臂搂着江折夜的脖子,往上贴着。
察觉到她的姿势不舒服,江折夜提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双手扣着她的腰肢。
她两腿大张的坐在江折夜怀里,被亲的眼尾泛红,腰上轻轻揉着的大手,更是让她浑身发软。
身下那东西硬硬的抵着她,她呜咽着,想往后躲,后颈却被扣着,只能被迫加深这个吻。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桑桑,你醒了吗,晚膳已经做好了。江折容走进来,一看见床边的情景,他的步子就一顿。
江折夜终于放开了对她的制铐,她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衣衫凌乱,唇瓣红肿,脸上也满是被疼爱的春意。
虽说她要和江折夜生孩子,可这事一直是瞒着江折容的,骤然被江折容撞破,她慌张又害羞。
小道长,你听我说,她咿咿呀呀的想要解释,却急得半句话也说不出,难堪的拉了拉江折夜的袖子,想让他来处理这个糟糕的局面。
折容,你该叫她嫂子,江折夜语气淡淡的。
嫂子?往日里温暖从容的少年,身上第一次迸发出尖锐的,刻薄的攻击性,她是我哪门子的嫂子?兄长何时三媒六聘娶了妻子,我怎么不知道?
她难堪尴尬的要哭出来,刚从江折夜身上爬下来,她没有穿袜子,雪白的脚在地上踩着。江折夜没有回答江折容的逼问,双手把着她的腰,像抱小孩一样提着她放到了床上后,才抬起头看着江折容,你先出去,我之后再和你解释。
江折容双手紧紧握拳,垂在身侧,浑身甚至有些颤抖,他这时哪里肯离开,几大步便走到床边,桑桑,你喜欢我兄长?
啊。她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什么喜不喜欢的,只是想有个孩子罢了,但为了不戳破江折夜的谎言,她只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