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猛叫两声,用力咬下自己的手背,掐一记大腿肌肉,痛楚是可以让人消去欲望的最好方法。站起来到厕所洗了个脸,然后盛一盆冷水,再从冰箱拿出冰块放进盆里,浸湿毛巾,细心地抹在纳夏的额上。
呜呜
小心翼翼地抹好脸蛋儿的每一处,再顺颈项而下,拭抹从胸衣上露出的乳肉,这个过程中我没半点欲念,只一心想减去纳夏的不适。到后来以冰水抹在她的大腿,不觉间看到那纯白内裤中间的点点湿润,心神一晃,此时纳夏的小腿忽然伸直,整个人几乎要从沙发掉到地上。
你这小妞烦不烦啊?
我连忙扶起,没法子下只有抱到自己的睡床上去。脱掉鞋子,盖上被单,把冰凉的毛巾接好放于额头,安顿好一切后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屈着膝头,无言地望着熟睡的女孩。
这个晚上很安静,没有往常的淫呼浪叫,整个空间都好像被静止下来,柔和得来带着舒服,在房间里我俩呼吸着同一空气,世界彷似无声。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纳夏的嘴角逐渐松弛,脸上的红晕也慢慢消散,我知道药力已过,总算松一口气,看着这笨笨的傻妹,心想你人这样单纯,没给外面那群饿狼奸过乱七八糟,真可算是今个世纪最大的奇迹。
嗯嗯纳夏睡得很香,嘴角间还带点笑意,我想你现在一定是在做跟阿明的美梦吧?
看着纳夏的睡姿,我没有其他要求,只希望阿明可以真心对你。而事实上我亦相信,阿明在开始的时候可能真的只视纳夏为猎物,但当经过真正相处后,他亦必定会因为认识到纳夏的美好而真正爱上她。
就像我一样。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有点激动。我爱你!我不想再欺骗我自己,我找了千百样藉口来作掩饰,甚至逃避,但在共渡这夜的一刻,我知道我已经真正地爱上你。
我爱的不只是你的美貌,而是你良善的心,你对工作的热诚,你对亲人的坚持,抑或是你对身为女性的尊严。那种种我过往视为无聊的事情,却由你去告诉我,原来可以很美。
面对这样的你,试问下流如我,亦如何忍心伤害?我不必得到你的心,更不必得到你的人,只是看着你可以幸福,就一切已足够。
这夜我一觉没睡,只默默地看着纳夏。我从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亦自觉不必知道,但自从认识这女孩以后,我开始渴望纳夏可以得到她的爱,纵使那份爱是由其他男人去提供。
大约到了清晨七点,纳夏渐渐醒来,看到床边的我,惊讶得瞪大双眼。
程先生?我怎会这儿是什么地方?
我耸肩说:是我家,昨晚你喝了很多酒,嚷着不肯回家,我没办法,只有把你带到我的床上。
纳夏一听满面通红,拉起被子掩着小嘴,我看到其可爱模样,禁不住多戏弄一番:不过想不到你是那么骚的,我们昨晚干了三次,你还嫌不够,说要多干几次,我受不了,只有跳到地上来躲避。
纳夏耳根红透,嘟着嘴说:你骗人,我一点都记不起来。
我摇头说:我没骗你,孤男寡女在一间房里,不干过痛快还是男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纳夏十分有信心的道:我知道程先生你不会的,你是个好人。
纳夏的说话叫我激动起来:你怎知我不会?你凭什么说我是好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你不相信摸摸自己的下体,看看是不是给我操得又红又肿?
纳夏放下掩着半边脸的被子,小声的说:你在吓唬我,我不是蠢的,不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
哈!我冷笑一声,一个笨得没头没脑地参加了乱交派对的女人,居然可以说自己不蠢,我真佩服你。
我盯着纳夏的脸,认真地说:张小姐,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其实你是否傻的?
纳夏扁起小嘴,我教训说:如果你是正常人,我想从中学开始,已经很多人告诉你,你长得很漂亮,很动人:又如果你是有判断力的,我想你亦会知道自己发育得很好,奶子长得十分大,身材很棒,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那么即使你不用你的天赋本钱作谋生工具,也至少要珍惜一下,而不是这样毫无防备的把这些诱人的东西带着通街跑,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你是很危险的?
纳夏无辜的说:我有很小心的呀。
你有?如果你有,就不会傻呼呼的被带去了乱交派对也不知道,也不会那些陌生人叫你喝多少你就喝多少,最后甚至躺在男人的床上呼呼大睡,你这种女孩子,真是被男人奸了几百遍也不知道。我顺口溜着,纳夏被我教训一顿,双眼通红,不懂作声。
我看到她满可怜的,也不忍心再说下去:好啦,我也知道不能全怪了你,妮是你上司,你参加她的生日派对很应该:那些男人是她的朋友,你给面子也很合理:而躺到我的床上又不是你主动的。不过你以后真的要小心,像你这样的美女,是经常身处于险境当中。
纳夏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看到纳夏那一副小孩子模样,我感到说不出的快乐,她顿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