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过后,沈嬷嬷将肥厚的花唇扯开,露出粉嫩的花穴,嬷嬷毫无怜惜的把粗糙是手指伸入花穴中,在浅处肆意抠挖,不禁夸赞道:“的确是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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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仿佛又想起,发现了什么…慢慢皱起眉头,向门外吩咐了几句。片刻后,又进来两个粗使嬷嬷,手上各拿着两个粗糙的木夹,那木夹并非平整的,上面有一节节可怖的卡扣,若是夹在身体里,可使嫩肉卡的无法动弹,即使再大力抽拉,也很难拉下,与身体紧密的连在一起。每根卡齿木夹上面各连着一根丝线,两个嬷嬷没轻没重的按住腿间两个雪白的如馒头般饱满的肉片,把故意没有打磨精细的木质夹子,分别夹在了秦沫两片花唇上,木头上的暗刺,刺入殷红的软肉内,使秦沫备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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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嬷嬷,不要”,秦沫并非养的完全不谙世事,她很清楚,即使这是必走的过场,因自己是未来的主子,若对嬷嬷们低声软气,必可得到怜惜,自己也就能少受些苦。暗道,过了今日,受的奇耻大辱必十倍奉还于这些宫人。于是,嘴里呜呜的哀求,一边又抽泣起来,看起来我见犹怜,想叫人抱于怀里呵护,可奇怪的事,嬷嬷们脸色冰寒,竟无任何一人理会,甚至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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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嬷嬷给两位粗使嬷嬷使了个眼色,她俩各持两根丝线,用力拉开,花穴里的嫩肉层层叠叠还在一抽一抽的,以最大的程度露出。秦沫已然感觉到现在的几位嬷嬷对她已经不复恭敬,甚至开始用自己尖利的指甲,随意掐着秦沫吹可膛破的雪肌玉肤,留下道道红痕。她们剥开阴唇,用粗糙的手指把玩着阴蒂、尿道口、肉穴,让秦沫羞耻地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一行行清泪不停地从娇嫩的脸蛋上滑落。她感觉自己的穴如同撕裂了一般,顿时哀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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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刚想再卑微的的请求嬷嬷放过自己的敏感娇嫩之处,就被一块不止用了多少年,沾满腥臭之气的抹布塞入了那樱桃小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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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美人儿身材火辣,面容艳丽,俏脸上梨花带雨,看着屋内对她面露厌恶之色的嬷嬷们。一时泪眼婆娑,反而将她承托的更加的不知廉耻,明明的已然失身,却故作清纯,更令人作呕,嬷嬷们恨不得当即就把口水吐在她的雪肤之上。她们坏心的把丝线扯得越来越远。这样的作为已经没有丝毫查验之意了,完全是为了对幼嫩花唇施以酷刑,完全不顾及那两片肥厚的肉唇的连接处,已然撕裂,秦沫白皙的皮肤,青涩的穴口让地上几滴殷红的鲜血,衬的更加艳丽动人。沈嬷嬷又细品片刻,招呼门外内侍拿来一根铁丝编织的如婴儿手臂般粗的柱体,带着鄙夷的神色,毫无怜惜的将铁丝笼插进秦沫的艳若牡丹的小穴里。秦沫吞声忍泪的看着众人,她们都在观察自己的肉洞,由于铁丝网粗壮,自己的花穴被撑的大开,使嬷嬷们对穴里一览无余,就是青楼的妓子,也没有受过这般凌辱。她下意识的挣扎,可是腰身却被嬷嬷与内侍们箍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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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嬷嬷们早已确定,这验贞椅上之人已然失贞,并对她亵玩已久,但是做戏要做全套,都露出惊骇之色。后面进屋的内侍俱面色铁青,看着糜烂艳色的小穴里竟没有那层象征贞操的膜,这代表…这满身骚水的浪货,是一个已经被别的男人干熟了的贱穴。这样的淫荡贱妇,还妄图蒙混过关,欺瞒陛下,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偏偏这无耻淫妇是先皇指给陛下的人,内侍们都慌了神,陛下受到如此侮辱,会不会牵连他们这群宫人?沈嬷嬷看着秦沫,想着这个骚货虽然极其敏感,可是两穴过紧,显然镇国公府为了不让陛下发现,故而只喂了淫药,并没有做其他的调教,如此还需要勤加训导,不至于被贵人的玉根,片刻就插烂了淫洞,昏死过去,影响贵人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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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与嬷嬷们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毕竟这是陛下用黄缎轿抬进宫的人,只得全部退出房内,派个胆大的内侍把事情禀告陛下。秦沫终于在情欲与痛苦之中开始维持出一丝清明,竟发现屋内已然没人了,而自己仍然赤身裸体的躺在高脚凳上,双脚大开,嫩白的小馒头的两个木夹并未除去,被折磨的已然出现血印。小穴里还插着如婴儿手臂一般的镂空柱体,掩着一丝细缝的木格窗里突然吹入几阵凉风,灌进被撑开的细致甬道里,敏感的两穴又受到激烈的刺激,加上娇嫩的阴唇连接处一条小伤口正一滴滴的往外渗出血滴,又疼又爽。尿眼一颤,尿液竟然喷了出来,宛若喷泉一般,地上淫水与尿液混合,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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