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给我蹭一会。”
想看他哭得更加可怜一点。
菊穴里的大鸡巴肏得越来越快,肉眼被彻底侵犯了,深处的嫩褶忽地一缩,自菊心深处传来无比刺激的快感!青年呼吸登时变得急促起来,这样可怖的抽插下,嫩肠的收缩频率根本跟不上青年的暴干的动作,一点被茎身蹭肿的可怜肠肉在下一个瞬间被茎身一刮、一挑!狠狠地带到了穴口附近。
整个小穴都像是要被大鸡巴给肏得外翻了,季灯无声地尖叫了声,可被系统坑过的身体又敏感,又善于追逐快感,穴眼被侵犯成这样的可怜模样,季灯却只能拼命咬着下嘴唇,把自己咬到眼泪汪汪:“很爽吗?爽就叫出来,只有我们能听见。”
水润殷红的口腔也紧致无比,刚被嘬住半枚龟头,楚琛就爽得想掐着他的下巴开始横冲直撞。
等到龟头彻底侵入口腔,在嫩嘴里冲刺几个来回后,喉间的软肉也被肿胀的茎头给摩擦到了。楚琛似乎还收敛了几分力道,但是那种缓慢又清晰地碾磨,反而增加了青年的敏感度。
白棠轻声的话语声似是安抚到了他,可等那根无比可怖的大鸡巴捅进菊穴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明明可以都拒绝的,他又被白棠给忽悠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早有准备,他们进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替青年拉开窗帘,三人就这样挤在床上,各自占据着一角,将季灯团团围住。
肉棒往前一撞,顶端热烫的茎头就直接碾着嘴唇压了好几下,饱满的唇形被它挤到略微变形。季灯觉得自己的嘴巴有些痛,他刚刚要张口,谁知楚琛非但不走,还变本加厉地把浑圆肿胀的龟头给捅进来了。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他可怜兮兮地淌着泪,身后肏着嫩屁眼的白棠却不满了,尽管他面上笑容不减。可只有季灯知道,鸡巴加速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屁股被撞得发烫,敏感湿嫩的股缝更是被肏得淫水四溅,他下意识地吸气,却把口里的鸡巴含得更深,就连身后的那根鸡巴也因为猛然绞缩的肠穴而感到爽意。白棠低吼了一声,面对身下如此诱人的青年,他像是发了狂一般,疯狂地挺动着腰身,掐着那截细白纤瘦的腰身疯狂进出。
在场的两人都要嫉妒疯了,可青年眼角红红的,小穴更是被插到鼓起,昨晚双穴吃了太久的大鸡巴,现在还没有恢复好。腿心的那道肉缝微鼓,沁出分外糜艳的湿红色。一整个花阜都显露出一股淫糜的色情。
几下搅动后,透明的涎液顺着口角流下,楚琛脑子一个激灵,忽地直接直起身体,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去磨青年红润的嘴唇。
性状较好的唇形被鸡巴撑到变形,雪白的腮帮子忽地就鼓起一块儿,楚琛几近痴迷地看着青年给自己吃鸡巴的状态:“不要咬,灯灯把嘴巴再张开一些,给我舔舔好不好?”
楚琛双眼幽深,死死地盯着被青年自己咬红的唇瓣,手指忍不住直接摸上被他留下牙印的下唇,重重碾了几下后,又用指尖直接顶开青年的嘴巴。逼得他将压抑在喉间的甜腻喘息尽数喊了出来……
热烫的、充盈着腺液味道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抽在唇角,季灯冷不丁被鸡巴抽了嘴,哭泣的声音都忽地止住了。他刚刚还被白棠肏得哭泣不止,现在却整个人都跟被楚琛吓傻了一样,呆在那儿一动不动。
一阵干呕的欲望泛起,口角几乎夹不住那些湿腻腻的涎液,青年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他们给肏坏了。眼角是湿润泛红的,裸露着的肌肤更是沁出团团酡红,上面覆满晶莹的细汗,偶尔还会被温星渊舔上几口嫩腿。季灯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沾满了他们的味道。
白棠还故意把他的屁股托起来一些,像是要让大家都听清楚嫩肠是怎么被他的大鸡巴肏到发浪一样。
季灯被肏得前后摇摆,肠穴却越发黏腻,甚至被鸡巴肏得分泌出了一股股黏湿的肠液,几声无比稠湿的黏响后,青年浑圆的屁股缝彻底被鸡巴给挤开了!白棠用力一撞,直接把两只囊袋也挤入了潮热的穴缝间,季灯“呜呜”地叫了两声,却被楚琛恶劣地挺腰、把鸡巴再次深凿进来。
喉咙也像是变成了一个淫窍,被鸡巴捣上几捣就开始疯狂抖颤,口腔被那些肉筋狠狠剐碾。季灯刷地掉下几滴泪珠,楚琛却更加兴奋了,他故意用鸡巴去描绘青年的唇形,像是要把季灯的嘴巴彻底撑圆、
粗热的龟头一路破开湿黏菊肉,狠狠肏干起来,这只嫩穴还没被肏过几次,白棠肏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阵无比可怕的吸力。又湿润、又热情,被自己茎身上的肉筋随便剐蹭几下,就会疯狂收缩起来,几下翻绞后,肠穴里逐渐响起湿润的水声,“咕啾咕啾”分外淫糜。
青年拼命摇着头:当然不好。
三人中任一拉出一个,他们的力气都要比季灯大得多,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他们一起配合着禁锢了青年的行动,季灯便只能可怜兮兮地转动自己水润的眼眸。殊不知他眼角含泪的模样,越发叫楚琛想欺负他了。
肤白身娇的青年像是被三只野兽给围剿了一般,四周毫无缝隙,他被封死在他们的领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