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笑了,手臂收得更紧了,介乎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纤瘦身子骨诱人至极,还带着让他着迷不已的、兽类的青草芬芳,青年难得怦然心动了,他从未向他人袒露过性癖,但他深知,相比于正常的人形态,他更偏好那些带毛的,柔软的动物。
仿佛被下了言听计从咒般,青年回得不假思索,“我去拿给你。”
火堆烧得噼啪作响,那美少年立在一旁,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衫,不时撩撩头发瞟人一眼,眼波潋滟,姿态天成,看得青年心驰神荡。
他们没有交谈,空气里越发浓稠的情欲气息却如同拉丝,将他们勾连起来。
不过,看来他的人形也有效果?
塞纳斯早就站不住了,糯贴在人怀里,任凭那大手分花拂柳,悄咪咪地往他后庭探去,他的性器在滴滴答答地漏着汁液,珍贵的芬芳让山洞里的剑羚都骚动起来,刨着蹄子,嘶嘶叫唤,青年回头喝了声,提抱着他往角落走去,顺带扬起了屏障,将他们孤立在逼仄的空间里。
“不用啦,我逗你的。” 塞纳斯拉着他手臂,将人拽了回来,“你先给我梳梳毛,特别是尾巴这里,都打结了。”
“这就不行了?看来要多锻炼啊……”
青年的拇指坏心地摩挲按压着他湿润的顶端,换来人软绵绵水汪汪的性感喘息,像块架在火炉上烘烤的糕点般即将融化。
他在随身行囊里摸索了一阵,未果,这才明白过来塞纳斯是要他去后头的山洞里现打现吃,他无奈地耸肩,看人趴在他怀里笑得狡黠,又觉得这等小事何必计较呢,捏捏他的脸蛋,便道:
“啊呜…………你摸摸那边…………啊…………”
“唔…………啊…………慢点…………啊…………要去了…………”
青年喘得有些重了,胸腔里仿佛藏了两个破风箱,他满心满眼都是这天仙绝色,天性里征服基因在翻腾,恰好塞纳斯也擦累了,抛下那皱巴巴的布料,无辜地回眸瞧他,青年只觉得脑海里轰隆一声,在理智回笼之前,早就上前一步,两手快狠准地抓捏着那两团柔嫩,急哄哄得几乎要将人撞倒在地。
“唔…………不要这样…………” 塞纳斯拍打着他的手臂,有气无力地命令道:“我要……在上面……啊呜……”
青年的呼吸几不可闻地加重了,他尽量控制着内心的躁动和期待的目光,熟门熟路地掏出带滚珠的梳子,等待着召唤。
塞纳斯也不恼,只扭了扭身体,青年的手指上有常年习武留下的厚茧子,他被弄得有些痒了,哼哼唧唧地要求换个姿势。
塞纳斯这般想着,更加肆无忌惮地展示身体,他随性地仰头甩掉水珠,又猫着腰用褪下的布料拭擦大腿,那饱满的、挺翘的、可爱得像是蜜桃般的两瓣臀峰自由自在地晃荡,连同他那根秀气的半勃的肉物,他不无得意地想,果然他们瑞兽就是集天地精华于一身,谁看到会不沉迷啊!
某个炙热粗硬的庞然大物正在直白地表达着兴奋,钻木取火般在他后腰处磨蹭着,烫得他呜呜乱叫,塞纳斯咬了咬唇,感受到自己同样的激动,他的昂扬同样整装待发,青年的大手像是故意般,总是一拂而过,流连在他的胸腹和会阴处,就是不肯给个舒畅。他真的生气了,抬腿就往后踹,还艰难地扭过头去想要咬人,青年叹了声,温热的掌心裹住那管粉色的娇蕊,细细密密地伺候起来。
也许他并未真正明了心意,只是觉得这人的反应怪好玩的,便像遛狗一样耍了又耍。梳毛什么的是借口,他只是享受操控的感觉,看着这位沉着冷静的勇者为他神魂颠倒,有如饮下胜利的美酒般让人上瘾。
那个陷阱算什么啊,看着花里胡哨实则错漏百出,要不是他“看见”了青年会途经此处,还懒得往里跳呢。那个旅馆也是,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蛾子,还有各种人类无聊的、贪婪的、丑恶的欲望,天生五感发达的他都快要吐了,只能寸步不离地跟在青年身侧,才勉强能维持清明。
青年没有理会他,埋头在人脖颈间深深嗅吻着,舔吸着人来不及擦去的汗珠,塞纳斯敏感地颤了颤,居然很乖很配合地挺起了胸,把未被及时关顾的乳尖往他手里送。
从来独来独往的瑞兽并没有太多情事经验,他年纪不小了,玩乐的次数却不多,他的精气是相当金贵的,对于魔兽和其他种族而言都是大补之物,和旁人交往时,他都是克制的冷静的高傲的,就连触摸都是施舍一般,青年是第一个他主动接近的人,他说不上来是什么理由,潜意识里就想亲近他。
“好。”
是美艳不可方物。
“哎!你……唔……抓得我好疼啊……”
青年的心跳漏了一拍,但电光火石间他还是窜过了一个念头:还是有毛比较好看啊……
有机会的,不过不是现在。青年毫无负担地哄骗着人,
“行吧,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默西,我饿了……” 塞纳斯撒娇地蹭他的胸膛,薄唇嫣粉嫣粉的,一张一合,像是饱含朝露的花瓣,“想吃紫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