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迭字,被她念得像是一朵绵软的云。
她总是这么叫她,糯糯的,绒绒的。
那声音也仿佛带着一层毛乎乎的绒边。
像是小猫的毛爪子正在哪里轻轻地挠。
抓人得很。
“不对。”沉晚意按住了猫爪子。
修长的食指卡进项圈的余隙,勾着扣带将女孩微微上提:“戴上它,要叫主人。”
沉晚意加重了语气,像是要刻意强调那两个字,将它们强硬地嵌进哪里。
小猫呆住了。
她怔怔看了看抵在自己颈间的手,又看向沉晚意。
像是未能完全理解她话语中的含义。
但在触及沉晚意目光的那一瞬,她又知道,自己其实无可藏匿。
在如海般笼罩的眸色里,她看见了被释放的占有欲和被压抑的怜惜。
看见了不容置疑,不可违逆。
看见了暗光,也看见了被光包裹的自己。
她被看得心中发凉。
也心中发烫。
林葭澜视线微向下偏,不敢再同沉晚意对视,可那轻颤的羽睫却暴露了她心中的波澜。
沉晚意不发一语,等待着她。
不是等女孩作出选择,而是等女孩妥协和顺从。
她知道,在她面前,女孩从来都会妥协和顺从。
无论她的要求多么无理。
事实也果然如此。
闪躲片刻后,女孩重新将目光凝聚在了沉晚意面上,而后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
她双手攀过沉晚意的肩膀,贴近了一些,将唇送到她的耳边。
唇不小心擦上沉晚意的耳廓,将它也蹭起了些许热意。
但林葭澜并未注意到。
她只是抱紧了人,一边忍着羞怯,一边开口:“阿澜,是姐姐的小猫。”
“姐姐……”
女孩闭上眼,轻声在沉晚意耳边呢喃:“姐姐……是小猫的主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在沉晚意耳边吹着气:“……喜欢主人。”
那语调比方才又软侬了几分,拉着丝,裹着甜,黏黏糊糊。
像是圆圆的猫脑袋正在怀里拱。
但小猫没有拱人,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主人。
以小猫的方式,继续示以讨好。
……
耳下的那点湿润令沉晚意微微眯起了眼。
她放开项圈,推着女孩的肩膀,将人重新按回了沙发。
又将银链递到林葭澜的唇边,令她张口咬住。
“咬紧。”沉晚意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比方才更沉了一些,“不许再叫唤。”
小猫懵懂地看着她,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叫唤了。
但还是应声启唇,将链子咬进了口中。
贝齿扣上带着体温的金属,发出坚硬相撞的细碎声响。
果然咬得很紧。
沉晚意食指贴上项圈,按着皮面微微下压,抵住了人体最致命的脆弱。
女孩对此浑然不觉,只眨巴着眼。
沉晚意唇角弯起弧度。
女孩于是便连眼也不眨了,目光炯炯地瞧着那个笑。
沉晚意挑眉。
她曲起手指,贴上女孩的额间,似乎要在那里弹上一记。
林葭澜下意识闭上了眼。
但额间的痛意迟迟没有降临。
她有些不解地睁开眼,却不期然迎来了一个吻。
同时印在皮肤和项圈上,由此被一分两半的一个吻。
像是在给什么拓上封缄。
并浇筑下微温的火漆。
以再寻常不过的体温将女孩烫得身子发颤。
被咬住的银链也开始打颤,在唇红齿白间闪动摇曳。
勾勒出一幅色彩浓烈的画。
但沉晚意并不分心去赏。
她俯身继续吻着女孩,吻她的脖颈,吻她的项圈,吻她的锁骨。
一路向下。
在所过之处燃点起星火。
并留下挥之不去的余温。
女孩的长睫飞快地颤着,像是振动的蝶翼。
她的蝴蝶在枝头惴惴不安地扇动着翅膀,似乎要在下一刻便破空而去。
可它不舍得离开这里。
这里有香,有蜜,有令人目眩神迷的清醒和迷离。
离了这里,它无处可去,无枝可栖。
莫如说,这里才是它最完美的栖息地。
细密的吻一点点在女孩身上蔓延开来,还刻意照顾了刚刚被冷落的红蕊。
动作轻柔地呵护着它,将它亲得愈发挺立,纾解着久被冷落的委屈。
林葭澜缓缓闭上了眼。
她想,或许,方才那个盈溢唇齿的亲吻还算不上品尝。
如今才是真正的品尝。
她身上的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