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我急忙把她小小的吊带背心拉了上去,正好卡在了她两个大乳房的上面。我欣喜若狂,右手在这个极品的两个豪乳上肆意地抚摸。这时候她减弱了手和嘴的进攻,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享受着久违了的被男人爱抚乳房的感觉。
揉,撮,捏,磨,颤,几招过后,徐姐的一对豪乳硬了不少,这时候徐姐把舌头从我的嘴里撤出来,把头和肩膀向后仰,示意我用嘴舔她的乳头。我搂住徐姐的小蛮腰,右手毫不客气地“唰唰”两声把她乳头上的乳晕贴片掀了下来,她“啊”的一声,手在我的大龟头上狠狠地揉了一下。
我笑着说:“那你脚也是假崴的了”
我一笑说道:“那你错了,你听到她叫床声音最大的时候,是我正在给她口交呢!我的舌头目前扲没有摆不平的女人。”徐姐听了,在我龟头上的手摩挲得更快了。
正当我大脑里一片空白的时候,徐姐的手隔着我薄薄的裤子开始在我龟头上来回地抚摸,一边摸一边说:“怎么了老弟,害怕了?姐逗你玩呢!”
徐姐真不愧是极品,我的阴茎在她一双玉手疯狂的揉搓拉引下,加上发情的阵阵女人香挑战着我的射精神经。这是一场精液与时间的赛跑,我一定让要忍住时间的洗礼,不敢放松精关一步,这样的极品长时间没人碰,真是他妈的暴殄天物!
都说起性了的少妇是最大胆的求欢者,徐姐带着发嗲的音调说:“陈奇,我也试试。”话音刚落,她就把性感温湿的双唇印在了我的嘴上,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
可是没等我动呢!她就一把抓在我的勃起的大鸡巴上,然后说:“那你这是什回事呀也不是故意硬起来的吧”
我知道,我的手又该出击了!舌头还在做着它份内的事,我的手慢慢地向下滑去。我觉得现在应该温柔地对待她,一只手抚摸着徐姐丰满的腰部和臀部,我的动作很轻缓,就是极品们常常喜欢的那种爱抚的节奏;我另一只手忍住了急切想揉搓她一对豪乳的想法,转而抚摸着她长发,我要耐心,我要让她在正式性交之前的爱抚阶段就把内裤润湿了。
借着依稀的光亮,我看见了多少男人想要含在在嘴里的大乳头(我很喜欢少妇的乳头,因多半喂过奶了,乳头犘袂重,乳晕很大,使之显得更加性感神秘,比少女小小的乳头要大了四倍以上,所以含在嘴里很有肉感,所以我认少妇的乳头是最美的),徐姐的乳头也不例外,因哺育过一个儿子了,所以非常的大。
话。
我慢慢地吮吸着徐姐的舌尖,她散发着香味的舌头不安份地在我唇的包围圈里搅动挣扎着,我放开了她的舌头,反复地亲吻着她的嘴角,用牙齿和舌头不停地进攻她的嘴唇。
我急忙辩解道:“是你先摔过来的,我只是不故意摸到的!”
我急不可耐地一口将大乳头叼在嘴里吸吮着,不时地用舌尖拨弄着它;她的乳晕很大,乳晕要比乳房其它的地方更加反应明显和柔软性感。我的舌尖最快的速度是一秒钟可以舔弄物体三次,在这样的速度下,加上我双手的配合,徐姐只有大口喘气的份了。
灯亮了,我傻傻的看着徐姐,四目相对。这回我从她眼里什从的看见,到底是三十来岁的人,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慌。
我看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准备使出我对女人乳房刺激的必杀招数!(颤动法:这种方法
突然我摩挲着长发的手一把被她拉了下来,急不可耐地往她的衣服里塞。本来我还想渴渴她,可是手一接触到她柔软的大乳房,马上就不听使唤了,我的手当仁不让地挤了进去。一进去我就大吃了一惊,原来这个春闺怨妇竟然没有穿胸罩,两个乳头上贴着乳晕贴片。
我的话音一落,光线又暗淡了许多,原来是灯泡大哥息怒了。我一看正好机会,赶紧跑吧,明天上班假装没事就OK了!
随着徐姐重重的喘息声,她抚摸我龟头的双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左手拉开了我的裤链,右手直捣黄龙,拉下我的内裤,一把抓住了我的阴茎根部和两颗睾丸,不停地来回拉引着。嘴里的喘息更重了,舌头疯狂地在我嘴里扭动,配合着摸我鸡巴的手的动作,我们互相有节奏地舔着对方温湿滑嫩的舌尖,我估计她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男人的鸡巴了。
春情大发的徐姐没有理会我的问题,答非所问地说:“都说块头大的男人下面小,我看你的也很大呀!我在你对门都能听见你晚上把你老婆干出那大的叫床声。”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我、我、我……”我想说点什,可是平时在床上那根灵巧的舌头现在却僵硬得很。
可是我慌了,我急忙说:“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她脸色很严肃,心想完了,这回摊事了。可是在怎说我也长着一个三寸不烂之舌,凭着这三寸不烂之舌搅动,我能让女人兴奋得忘乎所以,也能说服大多数的逆愿者。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原来是少妇惯用的欲擒故纵的调情伎俩,一时疏忽我还没琢磨过来。
她说:“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