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出生年月日是?」
呃。
几个来回把或真或假的资料填妥后,轻部小姐递给了我一张写好了编号的卡,我在空白的地方填上了姓名。
「然后你拿着想借的书去门口柜台找我同事登记就好~剩下的我帮你摆回去吧,毕竟等下就闭馆啦,到时候工作人员以外的人士是不能逗留在这里的了。」
有次倒是用上了,但是那个人只是想让他表演灌精,出于对成熟男性的崇拜,饥渴到要捡男人用过的套子——之类的乱七八糟设定。
这样的体位他当然是会顺着重力滑脱下去的,男人明知道事实,却还是像要防止他逃跑般一把掌住少年的腰,挺身进到更深的地方用力抽插,织田作之助痛得腰部向上拱了一下又摔回男人的腿上,倒像是别人即将高潮时扭动身体拱腰迎合的表现。于是又被男人用如淫荡、公交车、小小年纪性爱上瘾等语言羞辱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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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一脸认真说得真夸张,记得还书呀,要好好珍惜地翻阅哦。」
少年的体型还是太小了,很容易就能被成人的尺寸使用到结肠狠狠斥责,男人也将这种正常的人体生理扭曲为「因为男童是世上最纯洁的婊子」。
然後又把织田作之助摁到被单上,尽管两人间有着颇大的体型差,过分的润滑和扩张还是很快就让他们契合都一起。男人跪立了起来,把织田作之助的腿拉开架到自己的上面,现在少年的臀部紧贴着男人的袴部,导致少年的腰部彻底悬空了,无法落到床垫上。那是为了更好让精子种在子宫采用的传教士位,当然这种事情与他无关,只是增加了事后清理的难度,毕竟不能期盼目标用套子。
「啊啊啊…!嗯…好涨!居然……进到这种地方……呜呜好厉害!!」
当时的我不置可否地点头,而现在的我想一枪托敲那个点头的人脑袋上,理所当然地没在期限内还上。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想起来书还没看完,差点手抖向还温热的尸体又送了一发子弹,当时那股自信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到现在都搞不明白。
坐在位置上的女性从那栋书后探头向我说道。
把发育途中的身形和变声期前的嗓音也利用到底吧,织田作之助曾经这样想过。于是考虑去学习伪装技巧,先是用「给妹妹的生日礼物」为借口购置了一条连身裙,然后学习进度就卡住了。因为对他来说要模仿女孩子的言行举止实在是太困难了,更何况跑起来的时候裙摆居然会卡到双腿之间导致难以迈开,体验过后不禁油生了半分对街上淑女们的敬意,面对这样的试炼,到底是使用了怎样深奥的技巧呢。
尽管接下的任务从未失败过,但也不过是截止现在为止,不代表以后不会失败,正如他看到的无数个未来。比起见过的那些上天入地五花八门的异能,他自认能力并不出众,想要日后不在某次任务中丧命,还得要想想办法。
我做过很多错事,经常让自己感到后悔,比如说这件事就很后悔。
「那个……小朋友,就算借十本,还书的期限和一本一样是不会变多的哦。」
那人一顿抽插着同时又扣着织田作之助髋骨的
「好孩子,先别吞下,张开嘴让我看看。」
我点了点头抱着书从她身边经过,可能是因为在效果很好的空调房待太久了,一般来说隔着几厘米擦身而过并不会让胸口也觉得暖起来吧,难道是因为宽松的衬衫保温能力太差……
发散的思维回到原处后,鼻腔里嘴巴里都是男性的腺体分泌液的味道。织田作之助张开了嘴,任由男人把戴着戒指的右手拇指塞到自己的嘴里搅了搅,男人似是满意了,又捏着舌头看着他将白浊饮下。
相比起来还是一周吃不到咖喱会比较抓狂,或许我已经咖喱成瘾了吧,那还真是可怕。他想道。
「嗯……噫啊!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啊啊啊啊!!!!好爽!!要撞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轻部小姐真是热心的好人啊。
像是在痛苦,又像是在感叹什么。
不时抽泣着,又不时捏着嗓子用鼻音浓重的声音呻吟,其实织田作之助也不知道这样喊得对不对,因为他貌似是所谓的「直肠冷感」,即使前列腺被大力关照也仅仅是恍惚一下的程度,但是完全在容忍范围内,还好他的第一性征仍然会因为刺激自行勃起,否则就不仅是演技好不好的问题了。
「织田」
「哈啊……」
「作之助」
杀手代号只是用了织田这样常见的姓氏,就算直接用真名倒也不怕被认出来。
「嗯嗯~信长公那个是吧?下面的名字是?」
据说有同行用香烟就可以杀人,而织田作之助并不是那么灵巧的人,会使用的东西也就是匕首和手枪这样很常规的杀伤性武器,他通常分别将他们藏在宽松的衬衫和裤管下面,自觉毫无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