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可能躺在一起的两个女子,衣衫通透,并排排躺在同一个幔帐之间,香体横陈,任由登徒子观摩亵玩。这场景,左凌泉别说帝王之资了,能面色温文儒雅没当场流口水,都算他心智过硬。
左凌泉见玉堂让他开动,尽可能保持云淡风轻之色,想躺在两人之间,但灵烨却微微抬指。
上官灵烨侧躺在师尊旁边,以下犯上,眼神上下扫视,感觉心情比左凌泉还刺激。
她抬手尝试性地在师尊衣襟上捏了捏,见师尊没打折她的腿,就得寸进尺道:
“师尊,洞房花烛,总得破点东西,不然名不正言不顺,是吧?”
上官玉堂明白灵烨的意思,但又似懂非懂,她略微沉默,从玲珑阁里取出一个首饰盒,里面装着‘威风堂堂佩’和点缀梅花的白手绢,示意自己已经破了。
上官灵烨扫了眼手绢,觉得师尊应该很珍重此物,就拿起来,直接递给了左凌泉:
“师尊,这手帕要交给夫君,哪有自己收着的道理。”
“……?”
上官玉堂眸子微微眯了下,但没法反驳,只能看着左凌泉,拿走了她最珍贵的纪念品。
左凌泉表情风轻云淡,和没有感情的收礼机器似的,把手绢拿来放进了多宝盒,又望向灵烨:
“你的……”
“你别说话!”
上官灵烨帮左凌泉从师尊手里抢东西,已经很贴心了,自己的,没点让她当老大的诚意,她才不交。
灵烨打住左凌泉的话语后,望向上官玉堂:
“师尊,前面没了,那什么……恰好今天机会合适,要不……”
灵烨眼神游移到某处,意思不言自明。
上官玉堂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上次左凌泉窥伺小花儿,她就猜出后宅里那些很野的事情了。
上官玉堂眼神微眯:“阴阳相合是人伦大礼,岂能走‘歪门邪道’!”
上官灵烨眨了眨美眸:“今天又不修炼,师尊让我出气,我又不能打师尊,还能如何?这种事迟早要经历,师尊只要配合,徒儿保证以后对师尊没有半点怨言。”
上官玉堂睫毛轻颤,风轻云淡的脸颊,终于出现了一抹异样,沉默良久后,用平静语气道:
“为师欠你一次,你想如此,为师依你,但这也是最后一次!”
这话其实是对左凌泉说的。
上官灵烨笑容玩味,暗道:最后一次?这话我说了八百遍,结果还不是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上官灵烨轻轻点头:“好。”然后平躺在身侧,冲着左凌泉勾了勾手指:
“哥哥~来,今天给你过个年,特许你随便修,无孔不入都不说你。”
上官玉堂微微蹙眉:
“什么哥哥?”
“称呼呀。顺心就‘好哥哥’,讨厌就‘坏哥哥’,师尊修炼的时候叫什么?”
“混账。”
“呵呵,这称呼倒是别致,不过‘哥哥’亲热些。师尊,你要不叫声‘坏哥哥’,让左凌泉飘一下?”
上官玉堂心智是真过硬,被如此调戏,都没太大反应,只是平淡道:
“左凌泉,你再浪费时间,天就亮了。”
左凌泉坐在旁边旁观,半点不觉得浪费时间,完全是赏心悦目好吧。
上官灵烨笑道:“师尊,你这么说不行,来句‘好哥哥~你点儿嘛~’,他马上就扑上来了。”
上官玉堂作为东洲女武神,天下十人之一,让她撒娇卖骚,比让她打穿阴阳界都难。
见灵烨妖里妖气,左凌泉又装作木头人,等着她妥协,上官玉堂耐心也到了极限。
上官玉堂翻身坐起,一把揪住左凌泉的衣领,把他拉过来摁倒了两人之间,冷声道:
“你修不修?不修本尊现在就走。”
上官灵烨连忙抬手:“师尊,你这样可就作弊了。”
左凌泉被玉堂摁住,知道再试探底线,到嘴的鸭子都飞了。他含笑抱住师徒俩,探头在玉堂薄怒的脸颊上啵了口:
“好啦好啦,你们别说话,我来伺候你们,就当我赔礼道歉,好吧?”
上官灵烨见师尊这都能强压心神不脸红,不想收手,吹枕头风道:
“左凌泉,你不是喜欢打那里吗?师尊没拍过吧?今天奖励你一次,让你拍一下,算在我头上,师尊不会生气。”
左凌泉觉得玉堂事后会打死他,但现在应该是不会翻脸,就抬起手来……
啪——
一声弹性十足的脆响,浑圆纱裙带起阵阵涟漪。
上官玉堂眼神一冷,盯着左凌泉,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你完了!
左凌泉也是大心脏,忽视了这吃人的眼神,手拍上了也没松开:
“宝儿,从谁开始?”
“修行中人,要尊师重道,你说呢?”
“呵呵……”
……
幔帐在无声中放下,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