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忍不住动了手,事后兑现不了怎么办?”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莹莹姐轻柔的呼吸声。
不然现在就能随手拿捏他,以后进了门,他铁定没半点家庭地位,水儿说啥是啥。
“这也算?”
好在左凌泉也是经历过大骚大浪的人,承受力尚可,知道这时候绝不能跪倒在石榴裙下,必须打起精神反制。
“你看吧。”
左凌泉点了点头,也没说啥,把双手放在了背后:
梅近水眨了眨美眸,手儿微抬,本想自己来,但这场面无疑太过羞耻,所以想想还是改口道:
“你自己看吧,只要不摸老虎,便当你不违背承诺。”
左凌泉近在咫尺扫过花间鲤和完美腰线,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儿,甚至在梅近水过强的女王气场下,产生了几分不太敢正视之感。
察觉到自己的气势完全被面前的水儿压住了,左凌泉连忙稳住心神,做出心如止水的模样,目光下移,落在了……
“那是自然。”
左凌泉强压着心猿意马,平静道:
左凌泉察觉到了水儿的退缩,气势顿时强了几分:
左凌泉自认为道心坚定,扛不住三息,也能抗住一两息。
稍微尝了片刻甜头后,左凌泉意犹未尽的分开,目光下移,抬手想拉开白裙的腰带。
“我不信,我要真忍不住,再兑现即可,反正事前我不会认错。”
梅近水想和左凌泉对视,直至他目光退缩,但这难度实在太高,心理承受不住,此时也显出了几分躲闪,把脸颊偏向了别处。
一个眼神惊艳,另一个眼神闪过了羞怯。
“女为悦己者容,梅仙君准备这么充分,我自然得有点反应。”
“你不盯着我,就不怕我乘你不注意乱来?”
“嗯哼?”
“……”
梅近水肯定也害羞,但几千年的城府,让她明白,只要她不尴尬,那尴尬的肯定是对面;两强相对,总会有一个人先稳不住心神。
“就这?”
嗦嗦——
左凌泉感觉有点头晕,但还是尽力维持着君子气度:
此等毒誓,远比‘对着剑心发誓’可信度高。
咚、咚、咚……
滋滋……
左凌泉瞳孔微缩,他见梅近水穿着冰清玉洁的白裙,本以为里面也很庄重肃穆。
梅近水似醉非醉的双眸,满含笑意:
梅近水能强自镇定做出风轻云淡,却压不住脸上的那一抹红晕,她瞄了眼不远处睡觉觉的乖徒弟,柔声道:
梅近水瞄向了左凌泉的手,眼神玩味:
左凌泉稍微酝酿了下,避免自己做出太憨的表情,然后……
但现在才发现自己太轻敌了,实际上还没开始,他都快丢盔弃甲了。
梅近水眨了眨眸子,倒也没怂,又把目光转过来,望向左凌泉。
梅近水看似风轻云淡,其实也紧张。为了缓和心底的情绪,她倒也不抵触,微微抬起脸颊。
左凌泉瞧着这幅任君摘采的模样,气息都乱了几分,他走进一步,先凑向梅近水的脸颊。
“咳咳……”
梅近水见此也不多说了,轻轻抬指,关上了窗户,微微垫脚坐在了画案上,后仰双手撑着桌面,看向左凌泉:
然后慢慢在画案前半蹲下来。
“梅仙君,你还有这种爱好呀?真搭配。”
随着衣着风格浑然一遍,面前美人的气质,也天翻地覆,从方才不食人间烟火的书香气,变成了早有预谋的坏姐姐,让人一时间分不清,现在到底谁是猎人,谁才是猎物。
决:
极为细微的声响中,房间里的气氛出现了些许变化。
但没想到的是,梅近水上身穿的是黑色镂空花间鲤,上面点缀着几朵寒梅,脚上没有踩高跟鞋,但黑丝赤足的杀伤力,并没有小上多少。
“我要是耍赖,终身不举。”
左凌泉感觉梅近水的功力,比灵烨深厚太多,招招对着软肋来,根本不给他留活路。
屋子里明显能听到心跳声,不清楚是谁的,或许两人都有。
左凌泉气息明显出现了巨大波澜,闷咳了两声,努力维持气度,但气血上涌,把脸给憋了个通红。
两個人都屏息凝气,看向了雪地里多出来的一朵梅花。
“……”
左凌泉这才满意,抬手轻轻拉开白裙的系带,点缀梅花的长裙当即散开,如水流般从肩头滑落,露出了成套的装备。
所以梅近水哪怕心如小鹿,光洁雪背上已经出现了些许汗珠,表情依旧云淡风轻,保持着那副说纯不纯、说骚不骚的笑容,微微歪着头,把双脚分开了一丢丢。
“那行,我不动手,你既然让我看,那我就得看见,你自己来。”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