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捧着手炉,掌心滚烫,手背却冷得刺骨。尚柔慢慢往前走,慢慢呼气成云,有些冷漠地说:“金翟宴上那些贵妇们,个个光鲜亮丽,其实背后哪个没有三分委屈。起先我得了消息,也为二妹妹难过,后来想想夫妻不过如此,该看开的时候,就看开些吧。”
绵绵却很惶恐,“那我怎么办?难道也要给宋明池纳妾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谁也给不了,尚柔沉默不语,肃柔却还是怀着美好的祈愿,偏头道:“不纳妾的男人虽少,但还是有啊。如果宋郎子对你的感情很深,不纳妾又怎么样呢。”
绵绵却不乐观,“宋家家风不好,我公公房里有四个妾室,那些哥哥也都是三妻四妾,半点没闲着,我看歹竹里怕是长不出好笋来,宋明池早晚也会走那条路的。”
要说半点准备也没有,其实真不见得那么天真,绵绵觉得起码过上个两三年再提纳妾的事,也不是不能接受。可如今看二姐姐,新婚就被恶心上了,自己的一家独大,又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