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璋神清气爽地从警察局出来,本来想把朱楠救出来,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只能作罢。
已是凌晨,因为是夏天,天光已熹微。她出来之后没有逃,也没有回家,而是戴上径直去了医院。
她偷偷顺了一把手术刀和一团绷带,藏在衣服里。
她很容易就打听到了那个性骚扰她的那个公人的病房。
因为和她们打的男人太多了,所以这个始作俑者其实还没打几下,应该就是头部受了点伤。
她明目张胆地走进去,把门反锁。
那个男人头上绑着绷带,醒着,看见是她,眼里怒火燃烧,“婊子!你怎么还敢来!”
南璋看着他,直泛恶心,她说,“来取你狗命。”
那个男人想爬起来打她,她已经先发制人,拔出手术刀,一把插在他的左手上。
在他尖叫之前,她把那卷绷带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闭上你的狗嘴!”
“我会让你……感受到绝望……”南璋笑着,手术刀一转,血肉被割开的声音格外清晰。那狗男人的瞳孔颤抖着,脸色煞白。
“打人的手,不要也罢。”她把手术刀拔出来,血珠四溅,那男人像得了羊癫疯一样痉挛着,南璋已经把手术刀横过来,然后像剁骨头的菜刀一样,砍了下去。
“!!!唔唔唔!”骨头断裂,那只手直接被砍下来,只剩手腕血流如注。
那男人瞪着南璋,满是怒火和恨意。
“你肮脏的眼神,可真让人讨厌呢。”南璋注视着他颤动的瞳孔,想象着它们被血染红的样子,应该很美吧……
于是,她再次举起手术刀,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右手拿着手术刀在他眉毛底下狠狠一划。
“滋——”那是眼珠爆掉血珠溅出的声音。
男人疯狂地挣扎晃动,伸出手胡乱地抓,嘴巴被堵着了只能听见一些沉闷嘶哑的声音。
“现在,不是顺眼多了么?”南璋笑着,手指拂过他的眼,沾起温热的血。
“下一步……该割哪呢?”冰冷的手术刀划开他的病服,贴着他的皮肉一路向下,挑破他的内裤,终于贴在了他丑陋的性器上。
“嗯嗯!”男人感受到了危险,摇着头想要哀求她。
南璋讽刺地笑着,把刀刃摁在了龟头上,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死亡的威胁,那里竟受到了刺激挺立起来,顶端的小口吞吐着晶莹的液体。
“你可真淫荡啊……不过可惜,今天,我可不是来看你发情的,恶心的,公人。”冷厉的笑意逐渐扩大,南璋双眼发红,她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阴茎,忍着恶心,右手一转,像切菜一样,把手术刀向下摁。
刀刃破开皮肉,相伴的是男人疯了一般的抽搐和手脚乱舞,嗓子里发出凄切的绝望的呜咽,“呃啊啊唔——”
“滋啦——”一切到底,粉红色的圆形的切面取代了龟头。而那团肮脏血腥的肉团掉落在床上,仍在垂死地轻微地弹动。
男人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残废了,他浑身是伤,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
可是这样……难道就能抵“她们”的命了吗?
远远不够。
他的鸡巴已经垂下来,似乎是失去了生机。
南璋摸了摸那光滑的切面,温热的血打湿了她的手指,也让她一阵犯恶心。她皱着眉在床单上抹了抹手。
“接下来……”她捏住了男人的睾丸,用力挤压,看着抱着那两个球的皮越来越薄,渐渐透明,而那里也越来越红肿。
她像盘核桃一样,扭动着那两个球,转来转去,不管男人的挣扎和痛苦。
等到玩腻了,她想象了一下古代的宫刑,手术刀在囊袋之下的位置比划了一下,下一秒,抓住囊袋,锯木头一样来回拉扯着手术刀,把皮肉割开,一边把他的两个睾丸包在手里,整个割开。
与此同时,她拿出了他嘴里的绷带。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放过我!!放过我!……”他喘着气,血泪从废了的眼眶里流出,惊恐的话音竟是在求死。
”杀了你?”南璋收紧了握着他割下来的睾丸的手,一点点加大力度,终于听到了碎裂的声音。”咔哒咔哒”她一把把那个破烂掷到地上。
”你确实该死了。”她终于对她宣判了死刑。
刀起刀落,他脖子上的血溅了她一脸。
她没有去擦,只是从容地起身,从容地戴上口罩,从容地走出病房。
这是一个女性反抗的日子,一点点的不公和欺凌都会成为导火线。
南璋走出来的时候,医院里也已经有了大小摩擦,所以几乎没有人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