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宋昭君的臀肉被无情的木板责打到了一种极为恐怖的地步,仿佛碰一碰都会让那紫红色的皮肤流出里面的脓血来,让人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去处理那伤痕累累的臀瓣上的青紫淤血。
从小跟着宋昭君长大的贴身奴婢玲珑见了自家小姐的惨状,心疼不已,带着哭腔替自家小姐的伤处上着药。
宋贵人趴在床上养伤的这些日子,皇上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反而是日日流连于沈贵妃的长乐宫。
宋昭君虽然表面上装得云淡风轻,但终究心里隐隐作痛,常常在夜半被后臀上撕裂一般的伤痕疼醒,默默垂泪。她一直都知道君王最是薄情,却没想到李岘能薄情到这种地步。
宋昭君自嘲地想,她在李岘心中大概还不如一只逗乐用的小猫小狗。小猫小狗丢了,主人至少还会问一声它们去哪里了。
而宋昭君被责罚得根本下不来床,李岘却像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一样,冷漠得令宋昭君心寒。皇上高高在上地端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甚至都没有差人来问候一下,仿佛从没有在床榻间和宋贵人郎情妾意过。
自己与那真龙天子当真是欢情薄,宋昭君也只能长叹一声错与莫。
宋贵人在这边“斜倚薰笼坐到明”,长乐宫中的沈贵妃却和帝王“鸳鸯绣被翻红浪”。
沈贵妃仅着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花穴里塞着一根温润的玉势,双乳和后穴里皆系着晶莹剔透的琉璃饰品,双腿大分地跪趴在床榻上。
而皇上正拿着一块轻而薄的竹板,抽着沈贵妃丰润的雪臀。
“嗯…” 沈玉环发出半是疼痛半是暧昧的呻吟,
一双圆臀曼妙地在皇上眼前变得通红肿胀起来,风骚妩媚到了极致。
沈玉环赤裸浑圆的屁股上挨了许多记竹板,红得煞是可爱。淫荡而疼痛的呻吟和薄竹板打在两团娇肉上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显得淫糜无边。
沈贵妃红肿透亮的臀瓣高高向皇上的方向撅起,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李岘手中的竹板抽打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唔嗯…” 沈玉环一双嫩臀被严厉的竹板密集地抽打着,通红的翘臀不住地起伏扭动,臀缝中的琉璃珠串若隐若现,一声声淫昵的喘息越来越大。随着沈贵妃的动作,薄纱微扬,她纤细的腰肢和白皙修长的双腿时而隐于薄纱之下,时而裸露于皇上的目光之中,欲拒还迎,娇艳撩人,更添几分销魂春色。
李岘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趣味来,下手愈发用力,一记重重的竹板抽在了沈贵妃的臀缝间,让那琉璃珠串发出暧昧的响声。
“唔……” 沈玉环扭动了一下丰腴的红臀,忍不住娇喘出声。
“啪!”不等沈玉环的娇呼声落下,李岘又在她的两个臀瓣上左右开弓地抽打起来。
沈贵妃臀上吃痛,越发大声呻吟起来:“皇上……唔嗯……”
李岘手上的竹板带着破风声,极有节奏地向沈玉环的丰臀上打去,却是越打越狠。
“皇上,臣妾受不住了…唔嗯…求您疼疼臣妾…嗯……” 沈玉环塌腰耸臀,挨打的屁股虽一直高高撅着,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妖娆风骚地小幅度扭动起来。
沈玉环挨了打的两瓣肉丘红肿滚烫,纤瘦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勾出一道诱人无比的曲线,实在是勾人到了极点。
李岘停了手,握着那根玉势,在沈玉环已经湿润的花穴里来回抽插,捣弄得沈玉环淫叫连连,后穴和胸前坠着的琉璃珠串也发出清脆悦耳的伴奏声。
沈玉环回头看了一眼皇上,她眉眼柔媚,长长的睫毛卷翘浓密,沾着半真半假的泪痕,让人无法不心生怜惜。 沈贵妃哀哀地哭求道:“皇上,求您进来吧……”
李岘笑了一声,一把抽出沈玉环花穴塞着的玉势,火热的性器插进了那湿润温软的神秘幽谷,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