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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内的夜景让人心迷离,门外是灯红酒绿的场合,男人女人身子交缠,一杯接着一杯,一局接着一局。而我却在厕所,“yue…”。
微信弹来新消息:你行不行啊你?
要死啊,你走了我喝个屁?
快回来,你在搞p啊?
呜呜呜…姐姐这么多我喝不下赶紧回来…
是我的怨种闺蜜--芝奇。
我晃了晃脑袋,屏幕在眼前眼花缭乱,键盘在乱飞,随便扣下个来了。
喝多了感觉就是踩在棉花上,棉花?这个棉花里面是树枝吗?怎么还硬硬的?“啊!好痛…”芝奇快速把我从卡座上拉了下来,在我耳边说“你没事吧?你踩了个人你知道吗?”我转头定睛看了一眼这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还是特别白,特别是嘴唇,在灯光下称的粉粉嫩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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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树因为疼痛皱起了眉头,因为今天搬公司累的半死,又被小黑拉到这里来喝酒,于是直接躺倒在卡上,用小黑的话说他就是标准的躺卡王。小黑趣味性的打量着嘉树,一副不能喝就别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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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奇明显感觉我不行了,把我扶着塞进了出租车里,说回家了。今天本来是为了庆祝两个女孩子搬家了住到了一起,我们的好朋友小黑叫来了嘉树。
“那个白白的男孩子挺好看的,就是那个被我踩在脚底下的。”
芝奇说那个那孩子是小黑的朋友,芝奇还说不是吧女王大人,你又要他当你的狗了?省省吧,人家有对象的,对象长的不错呢。他们还合开了一家甜品店。听说还是个妻管严,出来喝酒都得请示请示再请示。他开张那天,小黑带你去捧场过的呀。你忘记了吗?说不定有他微信呢。
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盯着屏幕前的情头又摇了摇头。
看着车窗外的香樟树枝思绪被拉开,香樟树叶子枝繁叶茂的。在路灯下,香樟树树枝倒影在人的脸上。我很喜欢香樟,现在是盛夏,若是仔细闻在风中还能闻到香樟树的味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趁着酒精上头迷迷糊糊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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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门,麦卡就跪在门口“主人,你回来啦!”。徐逸见惯了这个场景,挥了挥手示意他往旁边跪点,自己要进家门。身后的芝奇可不淡定了,满脸局促不安地问徐逸:“他一直这样吗?”徐逸点了点头。酒精正在劲头上,徐逸现在可没空跟芝奇解释,尽管之前已经给她科普了一大截。芝奇实在是想不到这个第一次见他对他想入非非的男孩子,这个身高185标准的倒梯形身材的肌肉男,这个胸大屁股翘的男妈妈,竟然是个男m,还是个妥妥的家务奴,并且现在在自己家里穿着女仆装跪在地上。
“主人芝奇小姐,喝杯蜂蜜水解解酒吧。”
徐逸摆了摆手,“我不喝了,困得很。给芝奇吧,”说着往卫生间走去准备洗漱休息,顿了顿蹲在地上,用两指摸了一下“这么多灰?你今天有在好好做你的本分吗?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芝奇见状立马很有机灵劲地也摆了摆手,识趣的踱步进了自己的房间。
麦卡立马跪了下来,“奴知道错了,是奴没有打扫好没有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麦卡立马跪在地上认错,双手交叠在脑袋前面,头死死地磕在双手后面,因为腰部放的很低,导致本来就圆润的屁股更加显眼了。徐逸本来就困得要死,听到麦卡说这么多话更加心烦了,“行了,做完事情早点回去吧。”麦卡听完很失落的抬起了头,又缓缓地低了下去。
说罢,徐逸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麦卡起身,把钱放在了餐桌上。悻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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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想理那个麦卡,看的就让人心烦。调教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感觉,确实听话确实唯唯诺诺,确实奉我为主,也确实为我付出甚多。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他是服从自己的欲望,跪的也是欲望,不是我。
如你们所见,我是万千平凡都市女孩的其中一个,又是万千平凡女孩中不太平凡的一个。除了正经社畜,我还是一名调教师。在圈子里倒是什么人跟奇怪的性癖都见过,可惜了,圈子里男M质量参差不齐。骗调教的比比皆是,索性收费,各取所需,事后互不相欠。
躺在床上,想着今天被我踩的那个不吃痛的小男孩,可惜了有女朋友了。顺手点开了他的微信,发送了一句“不好意思,今天不是故意踩你的。”发完,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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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逸的微信弹出好几条消息:
“没关系,你们走了吗?”
“我睡着了,小黑拿烟头烫我把我叫醒了。”
“你是圈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