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嘲讽一笑,“徐妙妙的鸭店里,少说也有几百条让你选,我不信还找不到一根把你操尿的。”
何溪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身体以可见的速度开始泛起绯红。
徐妙妙瞪着眼前关上的房门,看了眼手中的牌子,气得差点就想砸了。
傅铭低头在她耳畔流连,嘴唇移至到肩膀的时候,他看见昨晚他留下的淡淡牙痕,没有多想,在原本的位置上又咬了下去。
肉棍憋得又硬又滚烫,刚进去,何溪就爽的头皮发麻,她紧紧抓住凹口的边缘,从镜子里看着被傅铭操爽的自己。
何溪立马换上笑容,一脸的谄媚,“嘻嘻,不早了,妙妙你也赶紧回去找你家小弟弟暖被窝吧。”
傅铭轻笑,在她肩膀上轻轻咬了口,抓住她的胯部用力冲刺。
何溪讨好的上下撸了几下,“哎呀,我怎么舍得嘛,把它折了,我以后可找不到这么满意的肉棍了。”
“啊——”
傅铭疼得倒抽一口气,安份了。
之前说去徐妙妙店里找的那些话,无非就是气他。
她说完,猛然吸了一口气,转身用身体遮住徐妙妙的视线,一脸警告看着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正对她上下其手的“野草”。
“不要啊——啊——”
“你这不是有药么,用你的水来给我当解药。”他说完重重操了一下,龟头直顶花蕊。
“啊!”
傅铭揽着她上半身,抱小孩的姿势抱起她,快速抽干着。
这杀千刀的女人,她在下面忙得累死累活,她倒好,在这偷吃不说,还当着她的面腻歪,就是笃定她不会揭发她么!
他将她带到镜子前,让她趴在凹口处,整个人往她后背贴,亲着她的脸颊和嘴角,“那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哈——好深——”
傅铭捏了一下,“你用过别的男人的?”
她愤愤将牌子挂好,用力拍了一下房门,“何溪,叫这么大声,是怕别人不知道你骚是嘛!”
她赶紧说尽好话哄着男人开心,不然他生气了不操她,那她得多难受啊,毕竟想要找到一根这么完美,这么让她满意的肉棍可不容易,“我错了还不行嘛。”
里面传来何溪的娇笑声,“没你骚啊。”
“啊——太快了——嗯——”
何溪知道这男人记仇了,要翻旧账了。
傅铭捏了下她的腰,“嘴上说着不要,却一个劲把屁股怼过来,口是心非的女人。”
那水噗噗噗的响不停。
“爽么?”
“别的男人哪里有你的长你的大,哪里有你会操。”
傅铭嫌她的吊带裙碍事,直接帮她脱了。
“哈——别捏——痒——”
她双手撑着凹口,被傅铭操的两只奶子不停晃来晃去。
“当然没有,目前为止可就你一个。”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握上大肉棍,轻嗤,“给你机会,把它折断。”
何溪疼的反手打在他的手上,“傅铭,你要不要去打支狂犬疫苗。”
“何溪!”徐妙妙在门口低声怒吼。
徐妙妙不想在这待下去了,她一身的火药味,怕一会擦枪走火把自己气爆炸了。
“好热——嗯——”
何溪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下体,全部湿哒哒的一片,小穴被操的粉红,正用力吃着傅铭的大肉棍,进进出出的,和她上面的嘴吃他肉棍
何溪用力抓住傅铭烫人的肉棍,再次警告,“再捣乱,我把它折断去!”
她说着递给徐妙妙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走的时候不要忘记帮我挂门上哈,爱你哟,么么哒。”
她得回去找她的小弟弟给自己降降火。
“爽——你继续啊——”
“别闹!”
何溪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把屁股高高撅起,不停往傅铭身上靠,就是想要大肉棍操的更深。
可能是因为他们就在门后,她又靠的近的原因,这会居然隐隐约约听到了何溪的呻吟声。
总是咬她,真的是够够的。
屋里,何溪被傅铭壁咚在墙上,他整个人压下来,满满的压迫感。
傅铭也听见那水声了,吻着她脖子问,“这么多水,你是水做的?”
“它都被你操上瘾了,哪里还容得下其他男人的。”她抓着他的手来到湿湿黏黏的小穴。
她撅着屁股,方便傅铭更深入,她一手变换揉捏着自己的两个奶子,时不时扯一扯硬挺的奶头。
这话很讨傅铭欢心,毕竟当初她是被他开的苞,这三年里,他们做的也频繁,他坚信她不可能去找别的男人。
他抓着肉棍,沿着湿滑的穴口就冲了进去。
“人家……不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嘛,你现在……知道……原因了吧。”何溪被操的气息不稳,一句话断断续续了几次才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