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碰到之际,邬野的手又硬生生地停住。如果是他主动,那就是他先坏了规矩。于是,邬野又将伸出的手收了回来。
又过了一会儿,阮软还在睡觉,泳裤还是湿的。女孩子容易受寒,这样对身体不好。
邬野挣扎了一下,不确定地又伸出手。纤长的指节,骨节分明,很是好看。指甲修剪的很圆润,只是手掌处有明显的茧子。
他在心里又矛盾了一番,在自己闭上眼睛帮她换裤子和现在出去找个女的帮她换裤子。
今天游泳池有人使用,保洁阿姨都见不到,他去哪找个女人?而且他的手机里只有阮软一个人 的联系方式,想到这,呜咽忍不住头疼。
“......”最终,邬野木着一张脸,将手慢慢地挪向阮软的下半身。带着凉意的布料从指尖传来触感,直达心尖。
温热的指头轻轻地摸索着,逐渐摸到了泳裤的边缘。食指轻轻一勾,指甲贴紧了腰间的嫩肉。一半火热,一半清凉,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虽然知道阮软中途是不会醒来的,但是邬野还是慢慢地挪动着,将手指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动,像一只刚出生的小蛇,游走地不太灵活。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视线盲区,某位正在熟睡的大小姐呼吸逐渐放缓......
或许是太过紧张,邬野觉得自己的手心冒出了一把冷汗,放在泳裤中的手指也不住地打滑。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顿时失了方向,只能尽可能地避免手指和肌肤的接触。
身体慢慢偏移,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邬野强迫地让自己低头,生怕抬头就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不过,脱完之后,邬野发现一件事,他还没有给这位大小姐拿衣服。
他将自己的外套胡乱地盖住她的小腹和下半身,走向阮软在这里的小型衣帽间,随手拿了件碎花半长裙就出去了。
结果,就在邬野要给阮软穿裙子的时候,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突然掉了下来。邬野还没有微微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头顶突然传来一道甜软中带着好奇的声音,“你为什么不给我拿个内裤?”
“......”邬野的呼吸一顿,他竟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手僵硬地维持着原本的动作,裙子的收紧部位还卡在腿弯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上提,还是往下扒拉。
“你到底想给我脱,还是想给我穿?”阮软维持着动作没变,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邬野身子一僵,随即松手转身,一气呵成。“自己穿,我先出去了。”说完,毫不留念地抬步往外走。结果鞋尖还没有越过门槛,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响动,伴随着而来的还有阮软的一声痛呼。
“好痛......”邬野的身体比思维快上一步,直接转身锁定阮软的方向,朝她跑去。
“摔哪了?”他记得,她很娇嫩,身体上无论哪一块只要稍稍一磕碰,就会留下很深的印记。
阮软一直低着头,没有回答,只是捂着大腿的地方。邬野以为她是疼哭了,屈膝半跪在她的身边,语气中破天荒地带上了点戏谑,“大小姐,疼哭了?”
“邬野,我好痛哦,这个地上好像有个硬硬的动作,磕在了我的大腿根上。”阮软原本也没有要用苦肉计的,结果好巧不巧地腿有点麻了,摔倒的时候正好磕到了东西。
邬野刚要开口,准备带阮软去擦点药水。还没出声,就被阮软打断,“邬野,我感觉肉里好像插了什么东西,好痛哦。这个位置有点在里面,我不太方便看。”
“你帮我看一下好不好?”
“......”阮软的脸离的很近,近得让邬野觉得自己可以看见她脸上得绒毛。好像只要他的呼吸稍稍一重,细小柔软的绒毛就会震颤。
“邬野,你要是再这么发呆下去,我就要扣你这个月的工资了。”阮软看他还有心情走神,“恶狠狠”地警告道。不过心中又升起一股窃喜,这个呆木头对她肯定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自知理亏的邬野没有多说什么,低头去看阮软的腿根。在这四年里,阮软活泼好动,很容易磕着碰着。他自然地查看伤口这个行为似乎已经刻在了他的本能中,这也是他的职责所在。
就在邬野上手轻轻掰开阮软大腿,想要看下内侧的时候,阮软的声音适时地响起,“邬野,我没有穿内裤。”
“......”
最后,邬野还是把阮软抱了回去,亲自给她的大腿根涂了药水。阮软也没有逼得太紧,她知道邬野一直觉得自己在玩他。但他也不想想,他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弱女子,而且有颜有钱。
怎么看都是她亏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