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君在喝酒。
蔺相如表情吃惊:
过了片刻,蔺相如用一种非常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着李建。
“兄长暂且息怒,李建再怎么折腾,在你我面前终究也只不过是个晚辈罢了。”
看着忿忿不平的兄长,平阳君出声安慰。
“没事。”
蔺相如喃喃自语:
难道这个世界上,当真有能看破天机之人?
“这个李建,实在是越来越能搞事了!”
三世为人,李建一直都将这个秘密深藏心底。
廉颇一反往日的心直口快,拿过李建手中的三支箭失,仔仔细细的观看了半天。
李建澹澹开口:
“我打算除掉平原君,让他和都平君一样,从此消失于政坛之上。”
“就算咱们还把他当晚辈,这赵国上下,连大王一起,又有谁还会真的把他当晚辈了?”
毛遂急切的声音传来。
毛遂忙道:
马车慢慢停下。
护卫们的怒吼声接连传来,但想象中的打斗声却未出现。
蔺相如长出一口气,道:
“什么人!”
“老夫是老了,但不是瞎了!”
“李卿,你打算怎么办?”
廉颇哼了一声:
“信陵君。”
“那不可能!信陵君乃是谦谦君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是蔺相如少有的,没有在气势上压倒廉颇的时候。
是谁?
“但两位可以放心,这怀疑对象不包括你们。”
李建将三支箭失放在了蔺相如和廉颇的面前。
李建的脸颊甚至都能感受到这支箭失所刮起的劲风。
一如既往,他的酒友依然还是亲弟弟平阳君赵豹。
三支弩箭呈一个三角形,分散钉在了车厢的不同角落。
蔺相如和廉颇的表情都异常精彩。
“你觉得是平原君在幕后主使?”
蔺相如突然愣住。
平原君放下手中的酒杯,砰的一声,酒液溅出不少。
“有人想杀我,就在一个时辰之前。”
夜晚,蔺相如和廉颇齐聚李建书房之中。
李建澹澹的开口:
“若是魏国,难道是……”
李建趴在地板上,心脏急速跳动,脑海中无数念头涌起。
“信陵君是君子,那平原君呢?”
那邹衍,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可以想象,若是李建依然端坐的话,怕是已经……
“还晚辈?他如今都已经是内史了,再往上提拔,就是你我的位置!”
蔺相如断然道:
李建用坦然的目光和蔺相如对视,道:
“不必去追了,让所有人都回来,我们尽快离开此地。”
廉颇瞪了蔺相如一眼:
李建看着蔺相如和廉颇,极其诚恳的说道:
平原君发出一声冷笑:
其中一支就钉在了李建原本的坐垫旁边。
车厢门被拉开,毛遂跳了上来,看着面前的场景,倒吸一口凉气。
“在抓住刺客之前,我会怀疑所有可能做这件事情的人。”
马车勐然加速。
毛遂不由愕然。
李建尽可能的平稳心情,对着毛遂道:
平阳君默然无言。
没有任何的迟疑,李建一个前扑,瞬间趴在了车厢的地板上。
李建心念电转,几秒钟后摇头道:
“这是魏军的制式手弩所发射的。”
就在李建思绪飘飞之时,毛遂的怒吼声突然传了进来。
“家主,没事吧?”
“刺客呢?”
“嗖嗖!”
“魏国,不是秦国?”
“已经让人去追了。”
下一刻,一支弩箭穿透车窗,从李建的面前闪烁而过。
“废话。”
又是接连两声响起,两支箭失同样贯入车厢之中。
李建定了定神,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