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以为,所谓的惩罚大约会是被当众轮奸之类。然而“金狮“的点子果然没有如此简单。两个奴隶很快被分别拘束起来,赢的一个是拷在X形的木架上,腕肘和膝盖都被皮套紧紧固定好;输的则是以相似的方式被绑在皮制的刑床上,只是除了四肢被缚还增加了一套明显是电击套装的设备:电击贴片被贴在它的胸腹、睾丸和会阴,口腔被铁枷强行分开,三个导电的夹子牢牢咬在奴隶的乳头和舌头上,最后是一根连着电线闪着银光的金属棒,助手毫不怜惜地揉弄开奴隶的马眼,将它插入进入直到触碰到奴隶的前列腺才停下,用胶布在顶端缠绕了几圈确保不会滑脱。
准备就绪之后,助手站在木架旁边开始介绍奖惩的规则:
“大家都知道了吧,这两个奴隶都已经很久没有射过了,所以胜者有幸成为了今晚的‘精牛’,各位可以使用任何办法让它射精——为了达到奖励的目的,务必要让它把所有的‘牛奶’都排空才行,所以要一直到喷出尿液来才可以停止。而那边失败了的畜生,必须要持续接受电流的惩罚,每一次我们的精牛达到高潮,都会有一次强电流释放出来!不管怎样,它今夜都不会得到任何射精或排泄的机会,既然不能好好比赛,它所有的精液都只会倒灌回自己的膀胱,当然,最后‘挤奶’结束以后,它还要负责接受所有的牛奶!“
助手的一番描述瞬间点燃了围观客人们的情绪,大家议论纷纷、摩拳擦掌,都在盘算着要用怎样的手法‘挤奶‘来展示自己的技巧和花样。
寻也让小岚咬住绳子跪在一旁,自己上前拿了一副医用手套。奴隶的确已经很久没有泄欲,几乎在寻碰触到它性器的那一刻便已经硬挺无比,还呻吟着将阴茎往前送去。寻却没有着急,他一手用食指稳稳按住马眼,另一只手则托住粉嫩柔软又沉甸甸的阴囊轻轻揉弄把玩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睾丸在里面左右缓缓移动。
“嗯,先生,先生…”奴隶很快就承受不住刺激,却也不敢开口请求让自己射精,只能一边呻吟一边把腿打开更大,以求能取悦到客人。寻玩了一会儿,看着奴隶不断颤抖的大腿和滚烫肿胀的阴茎,没有再多为难,松开马眼轻轻撸动几下便让奴隶射了出来。一旁的助手立刻上前用一只容器接住了连续喷出的精液,而临近的刑床上则突然传来一声破碎的痛呼——强电流一瞬间迸发出来,同时击打在败奴的所有敏感处,使它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用力向上弹动,却丝毫不能逃离严厉的束缚;电流结束后,奴隶浑身瘫软倒回床上,在灯光照射下能看到由于疼痛渗出的汗水流淌而下、被钳住强行拽出口腔的舌头此时无力地半伸在嘴角,涎液也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一时间两个奴隶的喘息声交错着起伏,一边是久违的舒爽,另一边则是凌虐的痛楚,这样的对比让客人们纷纷赞叹设计的精妙。
寻从台上下来,牵着小狗靠在一旁继续观看这场比拔河本身还要精彩的赏罚。随着射精次数的增多,获胜的奴隶也渐渐更难射出精液,于是后来的客人们纷纷开始使出各种激烈的手段、用各种道具刺激奴隶的身体;容器越来越满,而奴隶的性器里流出的液体颜色逐渐变得透明、直到最后只能痛苦呻吟着泄出尿液。
不知过了多久,那作为赢家接受强制高潮的奴隶再也无法射出任何液体,每一下对性器的触碰都只能换来尖锐疼痛的时候,这项“奖赏”才终于结束。奴隶被从架子上解下来,浑身瘫软着由助手拖下了台。
然而这场游戏却还剩下最后一个环节,在舞台一旁一直端着一个透明大碗的助手此时走上前来。观众们看得清,那里面收集着刚才从赢家性器里流出的所有液体,包括白色粘稠的精液,还有颜色仅有浅浅黄色的尿液。“为了进一步惩戒我们不上进的拔河运动员,”助手开口解释,“它将会用身体容纳赢者的体液,希望这种羞辱能让它在下次比赛中拼尽全力。”
说完,刑床上的奴隶已经被强行拖拽下来,双腿大开地被按跪在观众们面前。他阴茎上的束缚终于被解开,然而还不等其中的液体留出,又被一根透明的导尿管迅速堵住入口,不由分说插入进去。奴隶已经无力挣扎,经过反复电击的括约肌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达二三十厘米的软管侵入自己的身体、最后抵在膀胱内才停止。
很快,碗内的液体被抽取到大容量的注射器,通过露在马眼外的软管端口缓慢注入奴隶的膀胱中。一管、两管…本就没有释放过的身体很快被液体挤满,奴隶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饱胀起来。直到最后半管液体再也无法推进的时候,注射器的出口被深深抵入奴隶的口腔,剩余的所有液体直接强行灌入了他的食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