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紧紧抓着他的手,摇摇头:我们一起走!
走你妈走,老子今天不把你操死,老子就不姓顾!
顾沈彬抬手擦了一下嘴角,朝着苏迟冲过去,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趁机抓过夏言的手,将人往墙壁上按着。
臭婊子!他大手在夏言胸上用力抓了一下,柔软如水球:老子还没抓过那么大的胸呢,真他妈的便宜苏迟了。
说着,他另外一只手伸进她的裙摆,指尖还没碰上时,腰侧就被苏迟踹了一脚。
回家!快回去!
苏迟急红了眼,对着夏言大吼着,随之和顾沈彬扭打在一起。
阿彬!
顾沈彬刚从苏迟手底下挣脱出来,就听到一个女人喊自己。
妈?
阿彬,你怎么回事?没事吧!许巧小跑过去,捧着他的脸:你谁家孩子!居然敢打我儿
管好你儿子,不然下次就等着给他收尸!
面对许巧,苏迟丝毫不畏惧,伸手抓着夏言发颤的手:我们走。
夏言下意识地凑近到他身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味,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也渐渐静下来。
苏迟的手,很大很温暖,指腹和掌心都有些粗糙,摸起来很不舒服,却叫她很放心。
一路上,两人谁也不说话,牵手到家。
他们家是对门,隔着的走廊不到一米。
苏迟站在门口,看着她衣衫不整,满脑子都是顾沈彬那只肮脏的手,他恨不得现在提着菜刀过去把他的手剁了。
夏言耷拉着脑袋,双眼无神,一声也不吭。
去洗个澡吧,等会我去店里打包点吃的给你。
他伸手将夏言垂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才注意到她的嘴唇咬破了,眼睛红红小小兔子。
没事了,他不会过来了,进去吧。
夏言点点头,转过身回房。
苏迟回到家,随便冲个澡换了衣服,看着身上那些伤,不爽地骂了一声,就去店里打包了两份鸭仔饭。
敲了好几次门,都没有人回应,他拧了一下门把,才发现她没锁门,想了下直接走进去。
饭来了。
他把饭放在餐桌上,再喊声,可还是没听到回应。
夏言?
他朝着次卧走去,隐约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下意识看去。
女孩子洗澡都需要很长时间,嗯就再等等吧。
苏迟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和季白聊着天,眼睛却一直看向右上方的时间。半小时了,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浴室的水声还响着。
他脸色渐渐沉下来,黑眸沉了沉,放下手机朝着浴室走过去。
他敲门:夏言,你洗完了吗?
还是没回应。
夏言?
夏言!
他对着门不停敲打着,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却始终没得到任何回应,一拧门把,才发现浴室的门也没关。
花洒下的女孩,仰头无神地看着上方,任由热水变成冰水地落在身上,仿佛感觉不到温度一样,即便双唇已经冷得发白,也无动于衷。
夏夏言。
夏言听到他的声音,木木转身。
夏言身材很好,通体雪白,骨架子小,衬得整个人看起来娇小玲珑,偏偏胸部又大又圆,被冰水刺激的奶头,粉粉地翘起来。
细腰之下,不像其他人一样有阴毛。她没有,一根都没有,一览无余可见白嫩的阴部,就像馒头一样。
苏迟的脸,红了起来,急忙撇开,看到架子上的浴巾,抓过来,走过去关掉花洒,披在她身上。
你你洗了很久了,我不是故意进来的。
走近时,他才注意到夏言身上有很多抓痕,都破了皮,胸部上也有好几道。
怎,怎么回事?
脏。
她哆哆嗦嗦地抓着浴巾蹲下来,满是哭腔地说道:脏,好脏,我好脏。
浴室内,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她好脏,不单单是被顾沈彬摸脏了,而是从一出生就脏。
不脏。
苏迟单膝跪在她面前,将她拥入怀中。
你怎么会脏,脏的是别人!
在我心里,你是最干净,也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