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但是青连却迟迟无法安眠,今日被打臀鞭穴之后,李姑姑给他涂的那药,药性实在猛烈,折磨着青连,根本睡不着,他此时的两处肉洞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之下渗着淫水,今日李姑姑又没有让他用玉势扩穴,里面那么痒却无法填满,无法疏解,周围都找不到硬物能够插插这两处瘙痒的地方,青连只能夹紧被子,让被角磨着骚逼,妄图抚慰一下那难忍的痒意,周围一片安静,连烛火都熄灭了,青连摸到床角的方形床柱,一个想法涌现到了他脑海里,他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两腿张开,逼口直直贴到那床柱上,柱子是四方形的,有成年男子的小腿那么粗,长度也有他半臂那么长,要想把此物含进穴里,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他只是用那有棱有角的方柱边,摩擦着发痒的逼口,要是现在有人看到他,绝对会脱口而出一句淫娃,因为床头的柱子高度不过刚齐大腿,他要想磨到他的小逼就得两腿岔开微蹲着,此时他正一条腿站在床下,一只腿跪在床上,上下摆着腰,肉逼在棱柱上磨得起劲儿,本来就被打肿的地方被磨得更加发红,前面的痒意渐解,屁股洞又是瘙痒一片,他转了个身,自己扒开屁股,让肉缝正对着一个侧棱,棱柱卡进臀缝里面,他就弯着腰,大腿上下蹲着,屁股在棱角上磨得一片火热,可这毕竟只能解了表面的痒意,快感达不到深处,青连的身子反而更加饥渴了,他望着窗外摇曳的树枝,好想要东西插进去。他只着中衣,慢慢挪到窗边,打开窗户折了一根树枝进来,树枝只有两指粗,但表面粗糙,光是在手臂上一蹭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更不要说用在两腿间的小穴上了。
青连回到床上,靠墙坐着,盖好被子,拿着树枝伸向双腿间,他摸黑着掰开了自己的小逼,水淋淋的地方很容易就插进去了一只手指,自己草草地用手指操了操逼口,青连把刚折的树枝慢慢插了进去,树枝不同于木棍那么光滑,上面还有一些小疙瘩,木疙瘩磨着瘙痒的内壁,青连被树枝操得发麻,心中一片爽快却不敢发出声音来,要是被发现他悄悄使用这两处肉洞,又是免不了一顿惩罚,前面操爽了又想弄后面,青连又舍不得把树枝取出来,想了想将树枝折为两半,一半捅进骚逼里面,一半翘着屁股插进了肉洞,紧实的屁股洞也被树枝操了开,他随即侧躺在床上,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握着树枝来回操弄着自己,前面后面都被操得一片湿滑,淫水都快把床单浸湿了,他本就没有什么力气,手臂来来回回的抽动早就酸软了,逼里虽然瘙痒,但插着树枝还勉强可以忍耐,青连含着粗糙的树枝,不想将其取出,竟就着这个姿势,插着插着就进入了梦乡,做梦中还梦到自己被两根大吊猛操,到了第二天都不愿意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