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相贴的那一瞬间,许宴清一向淡漠的眸子闪现出难以置信的惊讶。
姜棠?她怎么?
“姜棠,棠棠……”他忍不住这样叫她,抱着她的手克制地收紧,“你在干什么?”
感受着怀中女孩娇嫩香软的唇瓣,像花瓣一样亲在嘴上,轻嘬一口就能吸到香甜的蜜糖。姜棠漂亮的脸蛋近在眼前,她的身体和他的心一样滚烫,在他怀里不安分地蹭动着,睡袍几乎全被蹭掉了,露出大半个酥胸,要掉不掉地挂在翘立的奶尖儿上,若隐若现的殷红,不断地刺激着许宴清的神经。
若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女人,许宴清都不会动情,他向来厌恶与人肢体接触,至今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近他的身。
前些年公司上市,那时想攀附上来的女人尤其多,燕瘦环肥,天然的整过的,但没一个入他的眼。商圈都传闻他不近女色,甚至还有小道消息说他是同志。
只是因为没遇见姜棠而已。
哪怕是几十亿的项目也从没有让他像现在这样紧张过,不仅仅是紧张,更是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兴奋,还有潜意识里的,隐隐的期待。
姜棠仿佛将他当作唯一的水源,女孩白嫩修长的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软软地依靠着他,生病中的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走光了,睡袍下两团半遮半掩的雪乳来回晃动个不停,乳峰上的奶尖贴着他的胸膛上下磨蹭……
之前手渎时脑中的场景又一遍遍在眼前闪过,许宴清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满身燥热的邪火。他又硬了,硬得厉害。
姜棠自然也感受到了,她觉得大腿底下热热的,好像有根棍子抵在腿心,又粗又热,电棒一样刺激着下体,触电的花穴麻痒难耐,一缩一缩地开始冒水,令她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摩擦起来。
她抬眼看着许宴清,整个人因为发烧的红晕变得清纯而幼态,她挺着奶子坐在他硬勃的鸡巴上,少女娇滴滴的语气,“大伯哥,你顶的我下面好痒。”
许宴清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圈住姜棠腰的手向下托住她的屁股,手指发力掐着她丰盈细腻的臀肉,朝两边掰开,“你说什么,哪儿痒?”
“啊,痛,你讨厌。”
姜棠被他掐疼了,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将睡袍的衣摆又往上挤了几分,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
她浑身都白,从脚踝细到小腿,大腿根处微微有些肉感,翘臀蜂腰,叉开腿坐在男人腿上的样子比充气娃娃还诱惑。因为她纯,又骚,浑身雪白的风情,她无辜皱着眉指责许宴清把她掐疼了,可嫩逼流的水已经淌到了他的大腿。
“你没穿内裤?”
他才发现,姜棠不仅没穿胸罩,连内裤都没有,一件睡袍里全身真空。
姜棠闻言又嘟起嘴,脸蛋红红的控诉,“我当然没有内裤啊,哪里知道住在你家。”
是啊,要不是突如其来的疫情,她哪里会隔离在他家,他又怎么能看到这样的姜棠。许宴清心里泛起了酸。
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刚才两人的亲吻,姜棠的嘴唇像涂了一道口红,润艳饱满,朝他撅嘴的样子漂亮极了,他看得移不开眼。
他心里酸得厉害,理智被蚕食干净,不管不顾了,今天就要给她就地正法,cao她,cao死她,这只勾人的小狐狸精,只要她在他家,就得天天挨cao。
许宴清手托着姜棠的屁股将她整个端起来,在姜棠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抱着她陷进床里。
姜棠只觉得整个人被抱起来扔到床上,深深陷进床单的眩晕感还没消散,两片火热的薄唇便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