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看见许宴清的鸡巴,惊讶得睁大了眼。
好大,比她想象中还要大上一圈,看着又硬又长,滚圆的马眼处还泌着乳白色的液体,那是她喜欢极了的东西,他的精液。
大肉棒粗黑丑陋的样子和许宴清那张清风霁月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穿着衣服的他是翩翩君子,脱了衣服的他像个暴君,要拿狰狞淌水的鸡巴狠狠地惩罚她。
难以想象这根东西插进来会是什么样,会不会把她顶穿了?姜棠兴奋又害怕,不由自主地手脚并用向前爬。
被许宴清握住脚踝,“想跑?”
他捏着她的脚踝把人拽回身下,早已怒张火热的阴茎猛地操了进去。
“啊……!”穴里手指的抽出刚让姜棠放松片刻,还不等她适应这空虚的感觉,又被身后的人握住两腰猛地下沉,一根狰狞巨物挤进腿间,硕大的龟头撑开穴口,大半根没了进去。
姜棠浑身过电般,仿佛被贯穿了,刚插一半就要了她的命,穴口被大鸡巴撑到透明,被插满的涨感和内壁里的软肉被迫撑开的感觉,让她全身都不由地颤抖起来。
“啊,好深,呜呜,撑破了……”姜棠满足又难过地呜咽,不断颤抖的香肩带动着两团奶子也发起了颤,上面的奶头簌簌抖着,看起来可怜又勾人。
滚烫的大肉棒强势地撑开嫩逼,她被烫得眼泪都要出来,表情可怜极了,柔弱巴巴地看着许宴清,偏偏下面的小逼紧紧地夹着他的几把,像一张婴儿的嫩嘴,嘬住他的龟头不松,还一吮一吮的,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着他异于常人的大鸡巴,还不断有隐水从花蕊流出来冲刷着他的龟头。
许宴清让她夹得差点精关失守。他低骂了句“骚妖精”,扣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挺胯整根送进去,两颗囊袋“啪”地打在她的阴唇上.
敏感的阴唇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姜棠尖叫着呻吟一声,屁股夹着大腿收缩,下体喷出一大股清液,颤抖着泄了身。
“啊!唔嗯,到,到高潮了,呃……”姜棠紧紧揪着床单,被入得欲仙欲死,生理性地流泪,眼角晕红,泪汪汪的样子楚楚可怜,又纯又媚。
灭顶般的快感令人恐惧,更可怕的是她已经高潮了,全身发软,许宴清的鸡巴却还插在下体,硬度丝毫不减,甚至又大了一圈,龟头顶着最深处的那块软肉,试图顶开最柔软的子宫口。
她好害怕小穴被撑裂开。
好歹是修行了几百年的狐狸精,竟然被一个男人cao怕了,说出来姜棠自己抖觉得丢人。
但总之她吃不下了,她开始退缩,小声抽泣着,脑袋不断地摇晃,散在背上的发丝如黑色瀑布般,此时随着她的摇头也跟着摆动,像被打散的缎子一般,与雪白的背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大伯哥,我不要了,呜……吃不下了,你出来吧……”
她回头向许宴清求饶,脸颊微红,雪腮带泪,试图去掰开许宴清圈在腰上的大手,不停地扭腰挣扎。
许宴清也不好受,姜棠的穴实在太紧了,紧得他又舒服又艰难。
这女人嘴上说着不要,下面那张贪吃的骚嘴儿却紧紧咬着他不放,刚刚那波高潮让整个甬道又痉挛着收缩了些。他现在是举步维艰,鸡巴硬得发疼,只想扣着她的腰把她往死里操,把大鸡巴直接送到她的子宫里,顶着那块软肉,狠狠地日她。
“这就吃不下了?逼这么紧,许越州没干过你?”许宴清把她试图扒拉的小手抓起来,连着细腰一起圈住,带有惩罚意味地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许宴清声调不高,她却听出其中狠意,心颤了一下,被他掐得腿软,穴里又冒出些水。
许越州是原主的男朋友,两人应该是做过的,这具身体已经不是处女了,刚刚许宴清插进来时也感觉得到,她没有处女膜。
姜棠是不是处女,许宴清倒不介意,可是一想到她和许越州上过床,曾无数次像现在这样跪趴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浪叫潮喷,他的占有欲就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内心。可是那能怎么样呢,她本来就是许越州的女人,她是他的弟妹。
除非,她和许越州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