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发现丁妙妙一整节晚自习都坐立不安,动动这,动动那,小屁股扭来扭去。
丁妙妙,真的没事吗?
陈栖的气息突然扑在耳畔,丁妙妙的小汗毛突然立起来:没,真没什么。就觉得教室有点热。
说完,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用手扇了扇风。
丁妙妙刚才一定是脑子抽风才会把王之桦的信放在内裤里,简直可以入选奇葩大会年度十大智障行为。
信封的边边不停摩擦着小穴附近,在课桌的遮掩下,她忍不住偷偷抚摸下半身,希望能把信封往上挪一挪。
丁,妙,妙。
陈栖把校服外套不动声色地盖在她大腿上,大手钳住课桌下不安分的小手:要自慰,不如我帮你。
手掌游蛇般灵活地从裙子伸进去,却意外碰到阻碍,这是什么?
完。了。
丁妙妙现在只想找个洞让自己待十万八千年再出来。
信封一看就是王之桦的风格。那个女生又唱哪出戏?难道下雨那天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陈栖对王之桦的东西不感兴趣,正准备直接扔掉,发现信封一角有些晶亮的水渍。
看到丁妙妙的窘态,他立刻明白于心,笑眯眯的拿着被淫水打湿的一角戳她的下巴:喂,你把我的信打湿了,怎么赔?
丁妙妙已经尴尬到了顶点,她只想穿回十分钟前撤回这种降智行为。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拿起大腿上的外套,把脸围得严严实实,然后撒丫子跑出了教室。
陈栖也没顾得多想,跟在后面也跑出教室。周围一些同学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看,发现没什么大事,又接着学习。
刘鹤轩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就看到陈栖追着一个女生跑到了操场。
那个身影,好像是丁妙妙?
陈栖不敢追得太急,怕丁妙妙一个不小心摔下楼梯。到了操场他才敢加快步伐,把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听着丁妙妙叽里咕噜念叨着什么,仔细一听竟然是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幼稚笨蛋。
喂,别捂着脸了,这么大热天,回头憋坏了你可别怪我。
丁妙妙还是像个鹌鹑一样缩在外套里。
外面的世界好危险,既然跑不掉,不如装晕。
然后,她用拙劣的演技精准地倒在陈栖怀里,准备一觉睡到天明起来装失忆。
刘鹤轩在楼梯上捡起陈栖跑掉的信封,上面湿了的部分,闻起来好像是
联想到丁妙妙反常的表现,无名的怒火蹭地冒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把信收好,暗自藏起来。
陈栖就这样一路把丁妙妙公主抱了回去,幸好路上没遇到认识的同学和老师。
不过保安大叔却已经眼熟这对情侣:啧啧,年轻真好。
陈栖用手肘顶开餐厅的灯,把丁妙妙放在餐桌上:姐姐,再不醒来,你就要当我的夜宵啦。
夜宵?丁妙妙眼前又浮现上次被陈栖吃干抹净的场景。
不行不行,还是得继续装死,她还没想好什么理由和陈栖解释这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智障行为。
而且这封信还是王之桦的亲手信,陈栖肯定放在心尖尖,现在却被她污辱了,还是用下面那个东西
黑白无常估计马上就要来押她下地狱。
见丁妙妙还是缩在外套里,陈栖也不急着催她。
他拿出单词本,认真背诵着,同时一只手从丁妙妙的膝盖窝,慢慢朝上游走,然后在花心停住:为什么把它藏在这里呢?
单词读了几遍,修长的食指就在小穴里抽插了几遍。噗嗤噗嗤的水声被背诵声盖住,若是别人听见还只会单纯以为孩子在用功读书。
丁妙妙本来就憋得慌,外套封印了她的视觉,却也让她听得更加灵敏。
她没办法忽略下身泥泞的水声,也没办法控制洪水倾泻。
在越来越快的背诵声中,淫水翻涌地更加热烈。
陈栖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并用,把窄嫩的甬道填得满满地,薄薄的茧子摩擦着内壁的嫩肉。随着几声越来越急促的喘气,丁妙妙嘤咛一声,泄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小穴无力地吞吐着晶液。
救命,丢人丢到西半球,她好像被陈栖的手指操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