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啪!
「噫噫……!淫贱母猪的屁屁要被打烂了啦……!」
当雅娟的丰满肥臀整个被打红打肿,臭穴流出的淫水也弄湿了座位,噗噗地
放着屁的肛门四周都染上恶臭的粪沫。但见雅娟爽到口水直流、盯着萤幕上遭到
电击痉挛的自己啊嘿啊嘿地傻笑着,老公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处罚还是褒美了。
看来要让这头母猪学会教训,果然还是需要贞操带啊。
「今天开始戴贞操带!三个月!一天都不准怠懈!」
「咦咦!怎么这样……」
「还有意见啊!那再加上这个!」
继贞操带之后,是几乎只在烟薰处罚时看见的鼻钩。银光闪烁的钩子把喷吐
着淫息的鼻孔大肆撑开之际,雅娟跟着羞耻地仰首。
「噗齁……!鼻孔……好痛!」
光是装上鼻钩尚不足以称为惩罚,老公另外还用两个长度仅三公分的迷你拉
珠棒插入她的鼻孔内,做为烟薰之馀的替代品。每晚洗过澡后,穿上贞操带的雅
娟就得维持鼻孔扩张的丑态陪在老公身边,老公兴致一来,就把拉珠棒换成香菸
,配合箝口球来折磨雅娟那红通通的鼻子。
三个月下来,家裡的菸几乎都用在烟薰处罚上,雅娟都不太敢碰香菸了。就
算她不「补货」,只要还是处罚期间,老公回家时就会顺手买上一两包。现在她
光是在路边闻到别人的菸味,都会联想到烟薰而面露苦色──臭穴却也情不自禁
地收缩着。
宝宝两岁时,久未联络的阿美来了通电话,这是在阿美被赶出家门后她们第
一次交谈。雅娟是从邻居们的閒聊中得知阿美离开了这个社区,她也没刻意向小
琴与阿桃打听这件事,接到阿美很有精神的来电让她既感到愧疚又替阿美高兴。
阿美现正住在有段距离外的郊区,那裡治安没那么严,她白天卖槟榔、晚上
在人来人往的骑楼处站点,也就是俗称的流莺。雅娟照着阿美给她的地址过来时
,正好看到这位金髮佳人蹲坐在机车旁抽菸滑手机,她却差点认不出阿美。
在她印象中,阿美是个金髮白肤又骚包的女人,蹲在那儿的却是一身黝黑的
金髮女。不过看那人夹着香菸的手势、搔弄头髮的样子,以及胸前那对几乎快从
廉价低胸洋装翻出来的下垂巨乳,都像极了当初的阿美。
「啊!蔡雅娟──妳这个小贱货!好久不见了吼!」
没想到阿美的谈吐还维持在产前的样子,让已经戒掉粗口的雅娟有点尴尬。
当两人相拥之时,透过两对紧密相贴的汗臭大奶,雅娟似乎也找回了一点当初的
感觉。于是她也试着大胆点、拍打阿美的大屁股,在这个浑身缠绕着菸味与汗臭
味的女人耳边说道:
「怎么,不叫我三八娟了哦!」
「哈哈哈!妳喜欢我就叫啊!这个三八!三八大屁股!」
「好了啦……呼呼!好痒哦!」
简单寒暄完,阿美就拉着雅娟的手,从旁边狭窄的楼梯上到三楼去。她在这
边租了间小套房,裡头只有寝室与厕所,所谓的寝室不过是放了张单人床与婴儿
床就快塞满的小空间。雅娟就像到朋友家玩的小孩子,兴奋地东张西望,然后跑
到婴儿床旁看阿美的孩子。
「哇啊……好可爱喔!跟妳一点都不像耶!」
「喂!欠打是不是!」
啪!
阿美甩了下雅娟的肥臀后又抓又揉,把雅娟弄得有点儿痒,又搔搔她的手背
问道:
「妳今天没带小孩啊?」
「嗯,我先绕到娘家才来的。」
「那……最近怎么样?」
雅娟坐到床上去,和阿美一手啤酒一手菸的聊起彼此近况。阿美就像是在品
味她没办法得到的人生,非常专注地听雅娟说自己和老公的事情。每次讲到和老
公的性事,阿美就发出咕呼呼的笑声对她上下其手。换成阿美述说自己离婚后带
着孩子做流莺的故事,气氛忽然变得尴尬许多。两人难得重逢,雅娟不想让这股
低迷气氛左右彼此的情绪,于是学起阿美那与往常一样低俗的举动,又是掐胸、
又是捏屁股的,两个女人妳来我往一番,最后演变成互扒衣服的场面。
「好了啦!妳这臭三八!再扒我我就干妳喔!」
「来呀!我才不怕呢!老公把我调教得很好哦!」
「喔是吗!」
看到雅娟自信满满地挺起给肉色胸罩束紧的汗臭巨乳,阿美乾脆在她面前脱
个精光、用更浓的体味来扰乱她,不料雅娟不为所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