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着高跟鞋,时不时用鞋尖挑着男人挺立的yingjing,男人双手拖着项圈牵引绳的牵引端,手已经开始发颤,眼被眼罩遮住,嘴上也有口球。他知道,他一丝不挂,而她,衣服应该如来时那般,整整齐齐。
女人叫灵素,跪在她脚边的,是她的男朋友,池藏。池藏比她大上三岁,他们的关系很微妙,说不清,是谁在掌控走向。但池藏知道,每周五,灵素会根据他一周的综合表现,对他进行tiaojiao。其他时候,他们和普通情侣无别。这是他的秘密,他内心的偏好,他只希望灵素一个人来满足他。
“忍冬清馥蔷薇酽,薰满千村万落香。”灵素喜欢这样形容池藏,不仅仅因为他是中文系的老师,还因他的身外名与他对此的谦和态度。让她想到《论语?子罕》篇的“欲罢不能”,她坏心眼,想着,学生们对他的课的“欲罢不能”是否和她对他的欲罢不能相同呢?暗骂自己龌龊,手却不自主拿起牵引绳把他往怀里扯,问:“一周没见,想我没?”
池藏心里会藏事儿,想从她那儿讨些腻歪东西,又不愿主动要。唾液往下滴,呜咽两声,再无下文。灵素哪里会恼,她的老狼狗,谁知道在何处吃了些飞醋,要她补偿呢。拇指摁住男人嘴角边的口水,涂了他半个脸蛋儿,用手轻拍了拍,“要不,今天,你吃些鞭子?”
话落,她蹬了鞋子。池藏知道规矩,已经摆好跪趴的姿势,腿间的性器官,扯着丝,还因为他刚调整好姿势,无规律晃着。灵素出差很累,今晚并不想把重点放在“教育”他上。打之前,给他去了口球。随后,拎着甩鞭围着他踱步。他永远不知道,下一下,会落在哪里。背脊,臀部,大腿,腿部外侧,小腿…总之,指哪儿便是哪儿。一下又一下,臀部承受最多。忘了说,灵素喜欢他哪个部位,就爱让工具宠幸他哪个部位。甩鞭不同散鞭,受力集中,池藏此时,实不好受。灵素不喜欢把人打的太重,不然事后,该她憋屈。
池藏这样的灵精,察觉到板子停了便凭直觉抱住灵素蹭。灵素故意斥他,“谁准你这样的?”池藏听后也不吭声,耷拉着脑袋准备爬回去摆姿势。灵素只是逗他,带着眼罩她也知道这人正低眉耷眼神伤。心里发酸叫住他,见他站好活动筋骨倒显得几分憨气,把眼罩给他拿掉,手在他脸上描摹,“真不说想我?”他按住她的手,“我现在,一天也不愿跟你分开。”灵素坏笑,握住他早已饥渴难耐的yingjing,“究竟哪里不愿跟我分开?”
果然,知道不在“tiaojiao时区”的池藏恢复了他的本性,拦腰抱起灵素便进了一楼的卧室。没到床上,灵素便已经知道了他的急不可耐。被他抵在身下,她问他,“池老师,今天我这样揍你,你满意吗?”回应她的,是他快速的撞击,一种要将她穿透的力量。
一个半小时后,两人缓过劲儿。灵素躺在池藏身上,问他,“我有没有满足你内心深处的需求。”池藏把她翻个过儿趴在他身上,“我很肯定告诉你,我只愿意让你来满足我的需求。”
不同形式的情人间的趣味,在爱到浓时,给予的一方总更擅长踌躇与表现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