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板,人都在这呢,都是些贱蹄子,您在这里就行,进去脏了您的脚”谄媚而熟悉的声音传来。拥挤黑暗的屋子里,女人们都害怕的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她们都衣不蔽体,身上有着猩红的鞭痕。
哐哧一声,汪军把门踢开,挤在一起的女人们抖得更加厉害,把头压的低低的,生怕看见汪军。躲在最后面的虞渔悄悄抬起头,长长的刘海遮着她的眼睛,她死死的盯着汪军背后的男人。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很高大,里面深灰色的马甲把他的身材勾勒的很好,虞渔想在这件西服之下一定有诱人的肌肉线条。往后梳的背头显露出男人光滑的额头和高挺的鼻子,那双丹凤眼毫无波澜的望着屋内,深不见底。脸上也是沉沉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她这次一定要逃离这里,就他了。
距离虞渔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她是一个孤儿,本就没有依靠,十八岁的她已经不被孤儿院所收留,被恶毒的院长下了迷药,不知不觉间竟欠签下一份卖身契。彻底没知觉前她只听到院长的一句:“这里的都是孤儿,放心,不会承担法律责任,就是被人玩死,都不一定有人知道。”等她睁开眼时就来到了这个让她绝望的地方。
这里竟然是个淫窟,里面上百个女人都或是自愿或大多数跟她一样签了卖身契而来。
她每天被迫学习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快速的高潮,各种性爱的姿势和技巧。不论白天,黑夜,这里到处都游荡这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淫语。虞渔在这种环境中也就渐渐麻木,好在她只是刚来一个月,还没有破身。在这个房间里关着的都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她也试过逃跑,只是每一次都被汪军发现,被发现以后就会被放到电椅上,那感觉生不如死!
每个月的13号,总是会有些有权有势的男人来这里买女人,说是买女人倒不如直接说找一个免费的工具。那些卖掉的女人,有人说当上了情人不愁吃喝,有的说被金主玩死了,死都死在床上,更有的说买回去根本不是做爱,而是拿人做了活体解剖……那又能怎样呢,她们这群人,早就没有了支配自己的权利,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决定。
想着这一切的虞渔一时半会儿忘了收回视线,商泽就隔着一群脏乱的女人和她对视。“她多大?”商泽眯了眯眼指着虞渔问到。虞渔回过神,发现对面那个气度不凡的男人竟指着自己。
“我十八。”不等汪军想起来她便自己说了。
商泽不急不缓的走过去,虞渔低下头,看着男人锃亮的皮鞋踏在肮脏的地板上向她走来。“抬头。”商泽低沉的声音盘旋着头顶,虞渔抬头并不躲避他的视线,直直的看着。商泽用手拂去她的刘海,看着她轻笑一声:“有意思,就你了,走吧。”
商泽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转身离开,虞渔立马跟上去。商泽身后的保镖给了汪军很厚一沓钱,他笑的嘴也合不上,一个劲的说“商老板好眼光啊,这贱货还是个处呢哈哈哈。”
商泽不耐烦的走了什么也没说。虞渔紧跟着他,看见他不耐烦的脸色,生怕他要把自己再丢回那个肮脏的地方。商泽喊过旁边的黑衣人说:“送到我的私人别墅,弄干净了再给我打电话。”说完自己开着车走了。一脸懵逼的虞渔被黑衣人架着送上了另一辆车。
这一路上她都很忐忑,又很欢喜,不管未来怎么样,至少,至少逃离了那里。宁愿把自己交给商泽也不愿自己被任何人随意的糟蹋。而且看起来商泽刚刚好像很嫌弃和自己身体接触,这样简直——太棒了!
终于到了商泽说的私人别墅。她想过商泽有钱,毕竟他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桀骜的感觉,但没想过这么有钱,整个别墅区比她从小呆的孤儿院还要大。
随着佣人们洗澡更衣,虞渔乐得自在,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