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沉沦之后,李小小搬去了乌清逸家,尝过男人之后,觉得还是男人的屌好,手指满足不了欲望,躺着享受就是爽。
一大清早的李小小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打开门,又回到床上睡了过去。
站在黑暗中乌清逸看着睡过去的李小小,心下起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也不知道睡着的小小被操会作何反应。
乌清逸打开夜灯,将李小小的脱了个精光,天使的面庞,曼妙的身材,洁白如玉的肌肤,她如此美丽,像首抒情诗,洋溢着孩童的纯真,又充满鬼魅的诱惑。
他亲吻她,抚摸她,留下红色的痕迹,如果绽放的玫瑰盛开在她的身上。他吸吮着、舔舐着、揉捏着她的乳房,听她睡梦中发出的嘤咛,似乎诉说着什么。
他像信徒一样虔诚,分开她的双腿,吻向带着露珠的、娇艳的玫瑰,他用牙齿轻轻碾压花瓣,玫瑰吐出花露给予回应,他吸吮着花的汁液,花的主人呻吟着,他不满足地伸出舌头,祈求更多的奖赏。
舌头伸进花心勾出花蜜,贪婪促使他一次一次地盗窃,花朵慷慨的分泌出更多的花蜜,原谅盗贼的贪婪,而花的主人富有慷慨,并不在意一点点花蜜,在睡梦发出一声声呻吟,似乎在邀请盗贼更进一步。
盗贼将唇齿改换为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探索花更深处,似乎是一朵不一样的花,狭窄的管道里源源不断地流出蜜汁,引诱盗贼,盗贼的手指被花的内壁紧紧绞住,这花不一般,是天下少有之名花。
盗贼换上更有利的工具,是身下的肉杵,肉杵虽说是杵,却不是直直的,像一根向上弯曲的香蕉,在头的地方更加粗大。
这样的肉杵当盗贼在上方时,更加有利于探索花的敏感点,而粗大的头在花管中更加饱满充实,可以充分刺激花的内壁。
盗贼将肉杵塞进花管中,如同研杵对研钵般,到达最深的花心,先在花心轻轻捣一阵,让花分泌更多液体,在花液的帮助下,肉杵的运动更加顺滑。
为了更好地运用肉杵,盗贼将花主人的腿抬起,然后肉杵抽到最外端,再狠狠捣进去,此谓之长,肉杵只抽离最深处一小部分,谓之短。按照三长两短的规律捣,更有助于花液的分泌。
花的主人在第一下长捣时,从睡梦中惊醒,伴随着盗贼的规律,咿咿呀呀的为盗贼加油,盗贼在主人的应允之下,更加卖力的捣击花心。
花与肉杵连接处,因为长时间的研磨,泛起白色的浪花,白色的浪花又被杵的运动带动,飞溅到花主人的大腿根部。
肉杵头在花主人的腹部时隐时现,花主人被馋的流口水,双眼失神,嘴里呢喃不清。
盗贼说让她尝尝肉杵在花穴中酿造的独家酸奶,解解馋,千钧一发之际,盗贼迅速抽出肉杵,肉杵喷发的酸奶,散落在花主人的腹部、乳峰上、脸上,当然大部分在花主人的嘴里。花朵微微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沾湿了身下的床铺。
两人相拥躺在床上,乌清逸打趣地说:“怎么得操一顿才能醒啊?收拾一下吃饭了。”
“乌清逸,你好烦呐!一大清早的,很困诶!”李小小娇嗔地顶了乌清逸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