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郊外,一座装潢典雅的别墅隐藏在其中,远方乌压压的云层层叠叠,风云涌动中似乎预告着一场大雨。别墅内气氛格外低沉,所有人都眉头紧皱似是有化不开的阴郁,一时竟分不清是他们脸色难看还是窗外的天气难看。
“我觉得还是报警吧?”奇怪的氛围被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打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角落处的女人。女人身着浅青色的长裙,细软的长发简单地用发带系起来,看起来温柔大方。“不妥,失踪不是小事,没查清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坐在客厅中央的老人极快的否决了女人的提议。女人垂了垂眸不再做声,偌大的客厅再次陷入死的寂静。整个客厅也才三人,脸上神色各异。没有人注意到另一个角落的男人在打哈欠,因为他的动作时刻都保持着优雅得体,即使内心已经不耐烦了表面还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他先是站起身对着中间的老人道:“马上要过12时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爷爷,你早点休息。”随后转身对着女人道:“妈妈也早点睡吧……”他顿了顿状似无意地扫过女人的肚子。虽然是极度礼貌的语气,但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得女人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抚向平坦的肚子。男人挑眉笑了笑,依然那么风度翩翩,只是告别后背过身的眼神戏谑阴暗。“蠢女人,不会还以为自己肚子里有崽吧?就她也配怀上沈家的血脉?”
夜已经深了,沈川从老宅出来后开了半个小时的车回到自己的别墅。他并没有开灯而是径直走向了隐秘的地下室。地下室灯火通明,装潢华丽,一张大床占据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一。
床的中央躺着一位男子,泛着粉红的皮肤与洁白的被套辉辉相映,男子眼上绑着的黑色布条在这个房间并不显得突兀反而更增添出一丝欲望。沈川瞅了半刹勾起了唇角,眼前的男人曾经是那么高高在上,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小虫,所以他不相信这种比冰块还冷漠的男人会爱上谁,当然包括那个女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男人娶了那个女人还有了结晶,沈川一定会将这一切亲手毁掉,全部都会毁掉。男人的目光渐渐变得阴翳冰冷,亏他装乖二十年这个男人压根没正眼看自己。沈川爬上了床,柔软的床榻陷了下去,在暖光灯的照射下投映出连绵的阴影。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抚摸上男人的脸颊以及嘴角那颗红色的小痣,很淡很淡几乎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但沈川知道因为在他的眼尾有颗和男人一模一样的痣。墙上的挂钟刚好过十二点,滴答滴答的报时声像是战争前的号角。沈川停了半瞬,罪恶的手拨开男人的睡袍,向身下移去,手指灵活地拨弄挑逗,大拇指摩挲着男人的前端。尽管身下的男人处于昏迷,但攀升涌动的欲望就是即将迸发的喷泉正在寻找一个可以放纵的出口。沈川感受到手中的性器在不断地变大,似乎是在提醒他此时性器主人的欲求不满。手上的节奏逐渐加快,唰唰的摩擦声伴随着男人难以自抑的低吟环绕在沈川耳边。快了,马上到了……一道白色的浊液在空中划过漂亮的抛物线但大多喷在了沈川的手中,沈川陷入了沉默并顺带望了望墙上的钟,十二点过十分,他突然有点同情父亲的小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