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莱回家时,白玉蟾正要走,两个人挽着手走出去。
他们站在巷口话别,几家探头寻新鲜的邻居,由自内心觉得这是郎才女貌。
介绍人最先撮合唐次和白玉蟾见面的,没明说相亲,只说年轻人交个朋友,后来唐莱在家里作妖,她只能称病退让。
唐次大概永远不会忘,回避见面一段时间后碰巧遇上白玉蟾。
他问她,“那天你怎么没来?来的是你姐姐。”眼神很复杂。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唐莱走上楼,看到人就发牢骚,“你和玉蟾说我去婚纱店换头纱了?怎么也不提前发个信息给我,知不知道我差点说漏嘴?”
唐次撇着眼睛,“那姐姐你倒是去哪里了?下午叔叔阿姨有很多事情想征求你意见,玉蟾哥也想见你。”
唐莱闭上嘴去洗漱了。
也对,在结婚前一天晚上和男人偷情,这种事不羞耻吗?怎么能说出口。
针孔摄像头,是唐次去给唐莱送东西时装的,房子是胡小壮租的,他二人分手后,各有恋情,还是固定在那约炮。
唐莱在洗手间脱光衣服,一身的青紫,都是激战时男人咬的,吸的,乳房周围尤其明显。
“该死,我都说了不要留吻痕,这下完了,新婚之夜我怎么面对玉蟾啊?”
原想着都要结婚了,最后见面再爽一次,胡小壮是混,但屌大会插,还愿意给女人舔下体,唐莱想想刚才真是舒服死了。
她下面流水,胡小壮就趴下喝,都喝撑了还一直舔阴沟。
“啊!”女人尝过男人的鸡巴,那种滋味就再也忘不掉了。
唐莱伸手摸着自己的阴唇,那处还是滚烫的,被插过头了,五个指头放在不同位置,大拇指指腹不住按压阴蒂头。
“啊,嗯。”她一边淫叫,一边抠摁下体,手指伸进去模仿阳具插了半个小时才高潮。
洗完澡吹好头,出来看见唐次头朝里侧,背对着她,大概睡着了。
唐莱拿出药膏涂抹全身,听说祛除淤青吻痕有奇效,她光着身子,膝盖因为跪着爬行,紫了一大片,脖子也有一圈勒痕。
如果药不管用,大不了明天把全身皮肤都上妆扑粉。
唐家是两层复式楼房,下面是三室一厅带厨卫,主卧唐父唐母住,另外两间用作客房,楼上就一个大开间,独立卫浴,放了两张床,给她们姐妹住。
唐莱看着安静睡着的妹妹,优越感膨胀,一样的年纪,唐次读书读傻了,人不好看也不灵气,研究生都快毕业了,还守着那张处女膜。
这就是她亲妹妹,真是笑死了。
“姐姐,你明天就要和玉蟾哥结婚了,心情激不激动?”唐次转过身,她根本没睡。
唐莱笑着说,“还行吧,没什么特别的,等结了婚,你就该改口叫姐夫了,别玉蟾玉蟾的,会让人挑理的。”
“嗯,我知道了。”唐次躺了回去。
这些话里是有暗示的,也有警告,姐夫,姐姐的丈夫,那么明显的伦理界限,就是一座山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