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处建筑更宽阔,一般作宴厅。
徐怀柏回去一趟,还换了车,白色路虎,他在这边的车库哪里比得上渠城老家,他在那儿原本有个车厂。
一身高定西装,额角散发尽数被撸上去,干净清爽把一双风流眼压了下去,眉间妖冶的小痣隔远了不怎么看得清楚,只剩下俊美。
他下车,回身给后座开门,门缝中,一只白皙精致的脚踩着黑皮白底细高跟下车,白得晃眼,紧接着,溢出黑色裙子细腻的布料。
乔烟换了一身吊带黑裙,犹如夜幕星子反着细碎的光,胸前露出浅浅一道沟,漂亮的锁骨中间缀着钻石的项链,行走间微微荡漾。
背后设计大胆,直接开了一道缝直到后腰,白皙肌肤泄露,掩不住春光,更引人遐想。
她本就漂亮,而这身裙子无疑平衡了她身上的清冷,添几分妍丽。
她自然而然地挽上徐怀柏的手,走出车,侍从接过钥匙去停车,两人便并肩走进了会所。
男人高大英俊,女人纤细清冷,都是气质极其出众的主。
站在一块儿,扑面而来的气场一下就抢走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呦,小徐来了?”
有人率先招呼,接着,更多人向徐怀柏靠近。
“杜伯伯,好久不见。”
徐怀柏对这种场合显然已经司空见惯,面对走来的最前方的中年男人,他露出一个微笑道,“听说您来这边,家父还特意提起过。”
“哎呀,他得空跟你提我,怎么自己不过来?”
徐杜两家是世交,杜伯也算看着他长大的,一时多寒暄了几句。
乔烟安静挽着徐怀柏的手臂,站在他身边,如他吩咐,做一个安静的花瓶。
杜伯伯的视线若有若无地划过她,但徐怀柏没有介绍的意思,他便朝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后者回以一笑,交换了个眼神。
“听说郑老也在,许久不见,我母亲特意让我来问个好。”
说是问好,但今夜来此的无一不知道,这场原是为郑老独生子的接风宴,大好的交际机会。
“在里面呢,”杜伯朝宴厅深处示意,“还有小郑也在,后边露台,正跟王老板他们聊天呢。”
徐怀柏点头,一旁侍从随即引路,杜伯走在他身边,目光流转在乔烟身上。
他便忽的停下了脚步。
“乔烟,”徐怀柏偏了偏头,侧脸线条流畅立体,喉结起伏下吐字清晰,“你不是说饿了么?那边有吃的,先去垫一垫?”
她抬眸对上他的眼神,了然于心般地应和道,“嗯。”
毕竟男人们谈事,她一个外人怎么能随便掺合。
正要挪步,腰上却陡然传来一股力,她后退回到熟悉的怀抱,他身上淡淡木质香飘过来,跟着他的动作环住她。
徐怀柏低头轻轻在她额上啄了一口,蜻蜓点水的一吻,转瞬即逝,在乔烟反应过来时已经离开。
他拍拍她的后腰,眼神散漫,姿态悠闲,仿佛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亲密。
她不解,挑眉看了他一眼,细长美眸中恍若水波痕痕,映着她整个人都俏生生的。
或许是这个动作让徐怀柏想起了什么来,目光扫过她后背开的一条缝,抬手摘下了腕表,戴在在了她手上。
宝玑经典款,通体银白,漂亮干练,一看便知是男士款。
“行了,”他收回手,“去吧。”
…
整个宴厅复古设计,偏上世纪欧式风格,参考了古罗马建筑业做了一个穹顶,水晶吊灯婉转映射着暖黄灯光,金碧辉煌。
摆放食物的长桌在宴厅角落,还放着几张软沙发和茶几,衣着精致的男男女女坐在一起,聊天调笑。
而乔烟此时独自走过去,一步一步细高跟踩得稳健而有力,削肩细腰的,行走时脊背挺得笔直,昭示着骨子里的自信与教养。
刚刚跟徐怀柏走在一起都担得起美艳相当的女人,难免不惹眼而勾人探寻。
不过她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因为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块宝玑上。
她手腕太细了,戴着松,怕掉就取了下来,拿在手里。
铺着白布的餐桌上食物精致,乔烟端着盘子,直取了一个小小的叁明治,自顾自吃着。
银白宝玑挂在手上,托着盘子,存在感极强的泛着光。
这么一会儿下来,其实乔烟对这里多少有了些许了解。
所谓的上流社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眼看过去,她能辨认出好几个娱乐圈熟面孔,或男或女,伴在不同的人身边,巧笑嫣然。
而徐怀柏今天带她来这,大约也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与这里每一对男女都没什么区别。
那为什么还要给她戴他的表?表明她暂时还是他的所有物么?
乔烟垂眸,盯着盘子里的叁明治微微出神,全然不觉身边已来了人。
“乔烟?”
那人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