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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心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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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发出啪啪响声。

    姿势本来就深,况且他有心用力,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被她宫口咬住。

    他仰了仰头,舒出绵长的一口气,眼尾眯着了一道愉悦的弧度。

    “嘶……”

    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一道一道地把人往更深,更高的地方推,乔烟想躲,又渴望更多。

    带着痛的快感,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口中除了喘息已经说不出别的来。

    “下次还骗不骗我?”

    “嗯?爽不爽?”

    “还敢不敢晾我这么久?”

    说一句,就加重一下力道,直到徐怀柏自己也将将在失守的边缘,低喘着。

    “我……错了……唔嗯…”

    声音已然带了哭腔。

    乔烟是真怕了。

    然而肉体的撞击没停,一下一下地发着狠,她被撞飞出去,又被他掐着腰拽回来。

    “错了?”

    徐怀柏笑,“真的?”

    她刚想反驳他,就颤抖着,失控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大脑空白地跟随情欲的积累到了顶峰。

    花心收紧,绞得徐怀柏也到了今晚的第一次。

    但不会只有一次。

    玻璃墙边的架子也被换成了柜子,拉开第二层,放着两叁个避孕套,而他就当着乔烟的面拿出了一个。

    她还在平复呼吸,指尖都在打颤,话也说不完整。

    “别,歇会儿…”

    “歇什么?”

    他不以为意,将自己的分身拔了出来,扯下了上面被满灌的套子,打结,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再咬开第二个,换了上去。

    他本就没有完全疲软下去,而刚刚取避孕套的时候,乔烟瞧见他又慢慢勃起。

    虽然没有刚刚那样的攻击力,但也不远了。

    其实她不知道,只是刚刚自己面色潮红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看了一眼,他就又硬了。

    很奇怪,这种莫名其妙的性癖。

    但徐怀柏的确很喜欢看她在他身下迷离不自知的样子,这种感觉,他从来没对别人有过。

    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在这种情绪下,他没再废话,掐住她的腰再次挺了进去。

    夜还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让她承受撒谎的代价。

    *

    第二天乔烟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床褥凌乱,但完全包裹住了她的身子,不至于着凉,连肩头都被捂得严严实实,一看就是出自人为。

    乔烟甚至于还有些热,掀开一点被子,露出半边春光旖旎的锁骨,遍布暧昧的痕迹。

    徐怀柏钟爱她的锁骨,但也很让她头疼,因为遮暇用的特别快。

    昨晚弄得太晚了,乔烟眼皮子垂下的前一刻还瞟到了窗外乍泄的黎明。

    浴室里叁次,体验了一轮毯子,玻璃,扶手,又回到房间,床上,桌上,两次。

    结果最后他还有力气抱她去洗完澡,才清爽地睡下。

    而她醒来,感觉腰要断了,四肢酸涩,动一下都很累。

    嗓子更别提,直接哑了,还干涩地厉害,乔烟转头,瞥见床头柜上新放着一杯水,多半是徐怀柏料到她会渴。

    他一向很能在这些细节上照顾她的感受,可以说,他很重视细节。

    乔烟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去够那杯水时,脖颈处微凉偏硬的质感传来,她低头,在看清后微微一怔。

    那是块水头极好的玉佛,用黑色绳结系着,绳子看着有些旧,昭示了它的年岁。

    玉佛虽然成色上佳,不似凡品,但它左上边缘处有一道极其细微的裂缝。

    乔烟对这可太熟悉了。

    因为那就是她摔的。

    这块玉佛,是高中徐怀柏送她的,她不  要,他就非说跟她有缘要塞给她。

    后来有次她洗澡取下来,洗手台湿滑,就掉下来,留了这么一条小小的微不可查的裂缝。

    再后来,分手的那天,她还回去后,就再也没见过它,徐怀柏也没戴过。

    若有若无的香气传来,穿着睡裙,踩着软拖的乔烟顶着一张细软干净的脸从楼梯上下来,一眼就看见了厨房里,徐怀柏窄窄的背影。

    他赤裸着上半身,只穿一条居家灰色长裤,胸前围着黑色围裙,鬓发半湿,正垂眸捣腾着。

    那野性的身材在围裙后若隐若现,这一身并不滑稽,反而勾勒出他健硕的躯体,宽肩窄腰,脊背微弯,肩胛骨漂亮。

    听到乔烟的动静,徐怀柏侧头,表情懒懒的,“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

    她瞪他,“你还有脸说?”

    “那我为什么能起?”

    “那是因为你体力比我好。”

    “那我带你锻炼体力,怎么还变成没脸说了?”

    乔烟说不过他,索性闭嘴,踩着拖鞋塔塔嗒地走过去,徐怀柏没动,弯唇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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