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完后,诸彧走进主卧。挺奇怪的,在洗浴时他的心情很急躁,惴惴不安。而现在,看到床上背对他而眠的小小身影,他有说不出的感觉,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好像这三年他没有丢失她,就和往常一样,他下朝回府,和云轩里永远有一盏灯在为他等候。
他走上前,掀开被子抱住姚时安,将头埋在她脖颈处,痴迷般嗅着那熟悉的檀香呢喃安安,我的小宝,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忍不了了,一刻也忍不了,这压抑的三年,让他此时此刻欲火沸腾,他想要她,想与她骨血相溶。
双腿微微用力,将姚时安压得更紧,左手揽着她的肩膀,右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探入薄衫中,或轻或重的感受那久违的柔软。
可能是力度有些大了,姚时安开始挣扎了起来。不要,不要诸表哥,求你放开我。
诸表哥?他诸彧是她姚时安哪门子的表哥?!她是他明媒正娶娶回诸家的妻子!
小宝是不是糊涂了,我是你夫君,是与你日日缠绵床榻的,夫、君啊夫君这二字他一字一句说得声音极重。继而毫不客气的掀开她的衣裙,手指直直往幽穴伸去,带着些许怒气重重碾压那蒂珠。
啊啊,不要,不要。她受不了这个刺激,终究是哭了出声。
不要,我看你嘴上是这么说,下面这张嘴却不是这么说的。他将手伸到她面前,让她看清楚手指上那粘滑的白色痕迹。瞧这小嘴,水流得那么欢快。说罢将姚时安顺势一推完全压在身下,挺着早就硬了许久的鸡巴狠狠插了进去。他好似又回到了年少冲动的时刻,一入这美妙天地便爽得腰眼发麻。一个劲的挺着腰往里停,也不管姚时安是不是受的住,力度大得恨不得两个囊袋也挤进去。
软骨散的药劲还没有过,她的脑袋身体此刻还是昏昏沉沉的。怎么会,怎么她逃了这么远,这么久,还是被诸彧抓到了。一想到这,她的眼泪便忍不住大滴大滴落下。
别哭,小宝。他注意到姚时安的眼泪,又亲又舔的把眼泪吞掉。双手也没闲着,揉捏着胸前的雪团。可怜那白嫩,被诸彧不知轻重的捏得又红又肿。
好快活,好快活,他被小宝的小穴吸得浑身发麻,面上深入极尽温柔,底下却是一刻不停息的冲撞着,啪啪啪的声音持续不断的响起,二人交合处流出的滑腻汁水也将床单打湿。只是,不知这人间美景,别人是否也有幸见过?
一想到这,他就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是的,都怪卫祏那贱人,使计偷走了小宝,要不他们怎会分离三年?!他将怒火发泄,角度刁钻的挤压着,挑逗着姚时安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的挺腰顶弄,把姚时安弄得止不住崩溃大哭。
不要那么重,求求你轻一点,小穴要被干烂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诸彧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在他的刻意下,她只觉得小穴火辣辣的又爽又痛,淫水跟源源不绝似的止不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