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月与陆子筠少年相识,当时两家是很好的生意伙伴,恰好又住在同一个住宅区,陆子筠小她五岁,当时还只是个穿着花裙子爱撒娇的小女孩,每次见面都喜欢黏着她不放,总是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傻笑,软声唤她姐姐。
江凌月在舞蹈上天赋极高,读完初中后去A国留学,高中毕业后也顺利进入了顶尖的舞蹈院校,在之后学习、练舞、比赛、恋爱。相恋多年的男友Benson是她曾经的舞蹈老师,华国人,年长她七岁。江凌月被他身上温文的气质吸引,20岁时两人便在一起了。
毕业后进入剧院舞团,她的生活充实而顺遂,直到发生那件事之前,江凌月一直觉得自己是被上天眷顾的幸运儿。
那年她25岁,她的父母企业破产倒闭,欠债无数,父亲入狱,母亲与人跑了不知所踪。她接到消息匆忙回国,见到父亲时对方似乎苍老了十岁,父亲问她是否受到影响,问她母亲的去向,江凌月才知道,父亲是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以保住母亲。
她不敢告诉父亲真相,起初不肯放弃,四处找曾经的亲戚朋友寻求转圜的余地却无果,再一次探视后,父亲却让她不要再管,回去A国发展。
我在那边也有一些华人朋友,等这次回去后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我会想办法的,爸爸您一定要等我。
走之前,她如是说。
没成想,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回到A国后的当夜,她还在与Benson的小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前却一片昏暗。
她的眼睛被深色的布条捆住,一只手腕被铐住,口中被球状的物体塞住,令她无法开口。
她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更糟糕的是,身体如发情期一般热烫难耐,意识却是清醒的,而空气中陌生的信息素则告诉她,这里还有一个陌生的Alpha。
她听见一声低哑的轻笑。
醒了?
是纯正的英文,她一颤,口中呜咽难言,手被束缚在床头无处可退,身体被强势地撑开的时候,终于是绝望地落下泪了。
都说舞团里的月亮女神是个尤物,这下看来,确实如此啊。男人粗鲁地动作着,放肆地揉搓她的身体。
什么玉女,不一样像条发情的母狗臣服在我身下。
倒也难怪Benson那小子霸占着你一直不肯松手了。
听到男友的名字,江凌月突然停止了挣扎,失去了最后一点侥幸,如同一只死鱼一般任人摆弄。
被背叛,被下药,被强奸。
我会报警的...
口腔中的硬物被拿走后,她虚弱地开口,身体仿佛被架住火烤,却始终不肯低头。
男人的笑声浑厚,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
你不会的。
江凌月起初不懂他为何如此笃定,直到颈后的腺体被咬破。
在强大的标记和信息素的驱使下,江凌月终是臣服了。
她后来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叫Edward,是财团的董事,背后的实力庞大,而她相恋五年的男友给她下了药,将她送到了这人的床上。
在A国强行标记Omega是犯法的,纵使屈辱,江凌月也一直在默念,舞团会有人发现她不见的,会有人报警,警察会找到她,在此之前她要等,她要忍,她要让这个男人进监狱。
只是她没想到,Edward如此丧心病狂,又那么有恃无恐,她成了男人的禁脔,被变着花样凌辱,虐打,承受对方奇特的性癖甚至多人运动,而古老的标记迫使她无法反抗和寻求帮助。
舞团里众人眼里不可亵渎的明月,一朝蒙尘,被直直踩进了污泥。
她在偶尔的清醒中无数次想要求死,但是又挂念着仍在等着她的父亲。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Edward消失了一阵子,再之后某一天警察找来了这间暗无天日的出租屋,她被送进了医院,标记被清洗的过程中,江凌月慢慢清醒了过来。
警察和医生告诉她,Edward的夫人指控了他限制人生自由、强行标记、强奸等数项罪名,证据确凿,Edward已经被逮捕,不日即将开庭,他免不了牢狱之灾,你可以安心养病。
江凌月沉默地听完,又要了电话打给华国的律师,想询问父亲的情况。
对方惊讶于她的失踪,并告知她,她的父亲半年前因病在狱中过世了。
那一晚,江凌月偷跑去顶楼的天台,被看守的护士及时拦下,注入镇静剂后再次昏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那人皱着眉,漂亮的桃花眼里噙着泪,见她醒转那双眼睛亮了起来,欣喜地唤她。
凌月...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