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第二次。
老k没了第一次的温柔,占有一样的要她,撞击声夹着低吼充斥整个淋浴间。抽离、推进,野兽的每一次钻入都尽根而入,李欢欢觉得自己被瓦解成一粒粒微小的细胞,盈满了欲望的黏液往上攀升,他的疯狂燃烧着她,把她化为灰烬,李欢欢心想她此生大概再也不能这样做爱,这时,爆裂如狂风暴雨而来,她站立不住,哭了起来,拼命摇摆臀部,老k嘶吼出声,遭遇了跟她一样的洗礼,速度更快,低吼着将手埋入她的跨间,托住她所有的重量,拇指按住那粒从未被人发觉过的珍宝。
李欢欢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一点,身体其他部分都不复存在。
仿佛生而只为那一点。
极乐。
人怎么可以承受这种源源不断的极乐?她投降了,瘫软如泥,大汗淋漓。
野兽不接受她的投降,替她营造新的感官壁垒,它开始噬咬她的内壁,狂暴而热烈,李欢欢觉得自己被卷入漩涡之中,越来越急,越来越轻,身体缩小成了腿间那一点,宇宙间的爆裂都聚在那里,直到把人蒸发成虚无,她想要躲开,野兽不许,张嘴嚎叫,喷出如柱的白色泡沫,烫灼着内壁,李欢欢呜咽难耐,大片液体从股间流向老k在从丛林里徘徊不去的掌心。老k搂紧了她,几乎将她嵌进身体里。
她窒息,心底却无比甜蜜。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如此疯狂地对待过她。
赤裸地,毫无保留地需要她。
李欢欢扭转身体,吻住了老k的嘴,突然之间,她就会了,她细细品尝他每一寸肌肤,直到野兽再次苏醒。
俩人再次双双倒在床上时,已经力竭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玩笑话。
老k嘴巴枕在她的额头上,一手抓着她的如房,睡着了,李欢欢感官太过兴奋,加上下体隐隐的疼痛,睡不着,等到老k鼻息均匀,她轻轻拨开他的手,想要爬起来喝点水,没想到才一动,老k沉重的眼皮便打开了,“干什么?”
“我想喝水。”
“我去拿。”
毫不避讳地赤裸着身体下床,健硕修长的双腿展示着力量与美,李欢欢吹声口哨,老k故意慢慢转身,笑得邪恶,李欢欢还是做不到直视对方跨间,红着脸将眼神调开。
老k拿水的时候顺便叫了客房服务。
巴黎水递给李欢欢,她不接。
“喂我。”
她像女王一样。
“这个时候引诱我,后果可要自负。”
话虽如此,老k仰头,咕噜咕噜将水灌入嘴里,又俯身,缓缓将水注入李欢欢口中。
哦,他误解了她的意思——她只是让他将瓶口对着她的嘴唇而已。
但这感觉太好了,李欢欢勾着老k的脖子,一点点下咽,觉得自己像只待哺的小鸟。
水喂完,嘴唇却没再分开。
他们缓慢的接吻,像宁静的夏日午后般悠长,没力气做别的事,只是亲吻,甜蜜的湿腻的吻,直到在彼此怀中睡去,连客房服务的铃声也没听见。
醒来时,窗外光线昏暗,不知是天阴还是到了晚上,四周是陌生的,可身边人的体温又极度熟悉,他们腿股交迭,亲密得不能再接近了,李欢欢生出恍如隔世的错觉。
“肚子饿么?我们去吃点东西。”
原来老k早已醒了,神采奕奕。
李欢欢一定要穿上睡裙,为了报复,老k坚持在浴缸里吃饭。
“浴缸是湿的!”
“我敢打赌,你肯定没在浴缸里吃过东西。你不想试试?而且……”
“而且什么?”
“我想检查一下你下面撕裂得有多严重。”
“没有,没有撕裂。”
但确实有些疼。
“泡个澡,对疼痛大有帮助。”
他好像可以看穿她的心思,自打他贯穿她的身体以后。
他们坐在浴缸里吃饭。
准确地说是分食一小块叁明治和一小篮面包。
其他的菜都凉掉了。
“饭菜放在哪里?我没有听见敲门声。”
“我也没听见。服务生自己开门把餐车放在了门边。”
“那他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李欢欢努力回忆老k叫客房服务后他们都做了什么。
“也许吧?”
“你不在意?”
“我这么帅,在意什么?”
“你骄傲了,你变了。”
“你也变了。”
老k别有深意地瞅瞅她。
浴缸里,李欢欢穿着睡裙,老k用块毛巾草草盖着重要部位。
这次老k吃得比较多,可能体力消耗太大,李欢欢只咬了两口叁明治里的火腿,便不再下咽,水也不想喝,老k又坚持喂她几口面包。
李欢欢突然发现屁股底下一阵温热,她心底一惊,大姨妈来了?距离她来大姨妈的日子最少还有一个礼拜呢!
做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