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第七天了,这是白荔睡醒来的第一念头。她一边懒懒的翻个身,一边努力掀开眼皮,结果就看到了同在床上的男人,睡得还挺香。
真不要脸!白荔心里骂道,腿于是也踹了他一下,才算解了点儿气。这人是真真厚脸皮,在她每晚上床前佯装乖巧侧躺在沙发上,掖好被子,双手并着放在脸颊旁,和她道声晚安就闭眼睡觉,可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在她熟睡之时,他便偷偷摸摸进了房间,爬上她的床,而后与她同床共枕度过后半夜。
这七天来就只有头两夜他安分的在沙发上睡到天亮。
不顾床上的男人还在熟睡,白荔一把拉开房间里厚厚的米白窗帘,外头的阳光一下倾泻而入,让她隔着玻璃也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几点了?居易白显然因为她一连串的动作而被吵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白荔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和讯息,快十点了,待会要做核酸。
说罢,她趿拉着拖鞋准备去洗漱,却被男人叫住,过来一下,我眼睛好像进了什么,睁不开眼。
唔白荔方俯下身凑近他,他便一把把她搂住,甚至用了点力让她整个上半身紧紧贴着他。
他竟然阴她?白荔狠狠瞪了他一眼,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却发现男女之间力量确实悬殊,而面前人还得寸进尺的亲了上来,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贝齿,再霸道的侵占她的口腔。
被动的享受着被他含在嘴里吸吮的感觉,她的唇温热得似要化成一滩水。他们有七天没有接过吻,这一来就如此热烈,白荔觉得她心里的某道防线正冷不防的被这一吻击破。
居易白绝对是她见过的有史以来最会亲吻的男人,无论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接吻还是之后的每一次,她总能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心软腿湿。
感受到怀里人逐渐软了身子,男人的手便离开了她的背,转而从小背心的口子里伸入,准确而快速的找到了那团软绵绵的乳肉,有一下没一下的刮弄顶端,不一会儿那儿便硬挺起来,轻轻在他的掌心里磨蹭。
居老师
本是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了几声似猫叫的嘤咛声,尽管只有几秒,也足够让男人的胯下立马绷紧。
居易白被她撩拨得喉结不住上下滚动,手里的动作也跟着不自觉重了起来,下半身微微抬起,故意用硬起来的某物顶着白荔的小腹。
我跟你分手了她偏过脸避开他的持续了许久的亲吻,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声音却避免不了沾上了情欲的语调。不能这样
不碍事。他不信她是真要分手,不过是小朋友闹闹别扭罢,分手的理由也不涉及什么严重的三观问题,过段时间消气了就会自然而然和好。
居易白顺势吻着她的脸蛋和眉眼,鼻翼间喷洒出的热气令她酥麻不已。
算了,就破例一次。不和前任有任何情感和肢体交流是她一直以来秉持的原则,但她实在很难拒绝居易白,一旦他突破了社交距离靠近她,他们之间的荷尔蒙就开始不听使唤的进行化学作用,然后是无限的沉沦,只有一次次做爱才能止住。
他的手逐渐往下,先是捏了捏她看起来纤细但手感极好的腰,而后钻进她的内裤,指腹轻车熟路的找到已因情欲肿胀的小珍珠,就着不知何时流出的液体捻动,一下轻一下重,这让许久没被碰过的白荔彻底瘫在了他身上,一张小嘴张张合合发出令人心痒的轻吟。
宝宝,你好湿。
白荔害羞得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又把小背心往上撩,露出自己白花花的奶子,微微抬起上半身,粉嫩的乳头一下一下蹭着他的嘴。
亲一下它嘛
居易白依言含住了那颗晃来晃去的小红珠,舌头不断绕着它打转,时不时轻轻咬一下,把她弄得下身更是汁水泛滥,仿佛下一秒就要高潮泻身。
察觉到白荔渐入佳境,居易白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脱下裤子放出自己硬得不住往外流水的肉棒,抓住她的小手狠狠撸了几下,而后沉声问道,可以插你吗?
这句只出现在头几次做爱时的话如今又出现在他嘴里,白荔不由晃了下神,才缓缓点头,伸手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套套递给他。
白荔看着又粗又硬的阳物直挺挺的对着她流出透明的液体,腿心再度涌出一股热液。
居易白用牙撕开包装,娴熟地往上套,而后倾身吻住了她。
只是轻轻一吻便离开,居易白扶着肉棒在她湿润的穴口来回滑动,准备插入。而此时,门铃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
呃可能是做核酸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