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够了。
约翰及时扣住艾瑟的手,不许她再得寸进尺,奈何艾瑟嘟起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约翰没经验,直接败下阵来,哄道:该睡觉了。
现在还早。艾瑟固执地说,趁他放开自己的手,她又袭向他的裤腰,可怜兮兮地哀求道,约翰,让我做点女朋友该做的事情吧。
片刻间,约翰一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无言以对的唇瓣微张着,还留恋女孩柔软至极的触碰。
男女情事,他是懂的。他看过真枪实弹的性爱影片,也曾身临强奸、轮奸的混乱现场。作为一个行走在黑暗地带的人,性这种常常与权力、金钱结伴而行的东西在他眼里其实没有像浪漫爱情电影里演绎的那么美好。
可是,他到底可耻地有了反应,面对艾瑟的主动,他体内有一股名为情欲的荷尔蒙在欢呼着往下腹飞奔,黑色休闲裤的裆部很快被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艾瑟直勾勾地盯着,纵使约翰再竭力逼自己冷静,再竭力摆出一副冷厉的神情,他苍白的脸颊也还是泛起薄红,耳根子更是红得滴血。
别看了。约翰的手在身侧徒然摸索,想抓住点什么掩盖这一幕,可惜被子离他太远。
不,我要看。
艾瑟粲然一笑,霸道地拉开他的裤腰还不够,一只手灵活地探进去,隔着内裤一把握住那根半硬的阴茎,眼里的光芒更亮了,像一双正觊觎猎物的狼眼放着绿光。
她穿着他的平角内裤,早就知道他的尺寸,但亲手验证显然更刺激。
约翰冷不防倒抽一口冷气,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艾瑟又吻上来,有些心急,秀挺的鼻子撞上他的,狼吞虎咽一般含住他的唇瓣用力吸吮,小舌头粗鲁地扫荡他的牙齿,泛滥的津液从唇角流下。
她的手还牢牢握着他的性器,熟练地上下套弄,叫他呼吸紊乱。
艾瑟,别这样
约翰别开脸,避开她的亲吻,呼吸渐渐粗重。
他招架不住,只能泼她冷水,别忘了你还是生理期。
看着他企图躲闪的样子,艾瑟笑得荡漾,我没忘记,我是在生理期,但我的手绝对可以帮你。
约翰一噎,再说不出话来,艾瑟开始将他的上衣往上撩起,把衣服脱掉,约翰,你穿得这么严实我可帮不了你。明明都快睡觉了,你怎么还能穿得这么正经呢?
我是一个杀手。约翰无可奈何地提醒道。
身为杀手,永远都不该放松戒备,即便是睡觉的时候。他要时时刻刻便于行动,也许哪天就会死去,但无论如何,他不能穿着睡衣去死。
艾瑟听不进去,她火急火燎的,约翰没有抵抗力,上衣就被她脱掉了,在前所未有的窘态里,他的长裤也被脱了下来,身上再没有屏障。
艾瑟屏住呼吸,盯着直挺挺的巨龙看,绿眸中一片欢喜。
上帝,这男人是用她的肋骨做的吧?他的性子,他的容貌,他身上的每一处都令她无比满意。
即便是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