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从被人玩弄开始
夜间,一座隐藏在山间绿树环抱的别墅里正上演着一幕原始的快乐,几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或在卧房、或在客厅甚至院中草地进进出出、叽叽咕咕、汁液四溅、淫声浪语,实是妙不可言!
而我们的故事主人公米桃小姐,这会儿正被一个男人按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揉搓,两个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在一双黑漆的大手中被来回亵弄捏到变形。
“操,这奶子真他妈绝!又弹又软,光这个奶我就能玩一个月!”边说边上手,来回揉捻,米桃的奶头及其敏感,被这样玩弄几下,下面的小逼一股股的汁水往外渗出,不一会光洁的地毯上就洇了一小片水渍。
“啊,好难受,不要,不要。。。。。。”
“小骚货,哪里难受”
“下面、下面难受”
“什么下面,那叫骚逼,求我,我给你大鸡巴止痒”
“哥哥求你,快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要我大鸡巴干什么,快,说清楚”
“大鸡巴干我,干我骚逼,骚逼好痒,要哥哥鸡巴止痒”,米桃边叫边用眼角轻瞟了男人一样。
男人看到媚眼如丝的美人,又粗又长的鸡巴青筋暴露,不受控制的向上跳了一跳,立马对准逼眼狠狠的捅了进去,女人被一杆插到底,舒服的白眼直翻。
“骚货,哥哥的鸡巴干的你爽不爽,喜不喜欢我日你”,男人边干边问。
“喜欢,啊我喜欢被哥哥日,哥哥日死我,妹妹的骚逼下次还求哥哥日,日死我,啊,用力,用力日死我”
“操你妈,真骚,你个骚货,贱逼,荡妇,我干死你,干死你”男人一把抱起米桃,边操逼边往院中走去,随着走动,鸡巴在米桃的骚逼中跳动,米桃的感官愉悦被放大,她紧紧攀附住男人的脖颈,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一落,骚穴一吞一吐爽的她只想大叫。
“啊,我不行了,骚逼受不了了,好舒服好舒服,啊,我要哥哥快操死我”
男人来到院中,也不管旁边正淫声浪语的另外一对男女,随即让米桃跪在草坪上,把住两瓣白嫩多汁的臀肉,找准位置,又把粗长的大鸡巴插进去,然后开启打桩机模式,一下下狠狠捅入米桃的浪穴。
“大鸡巴哥哥,用力操妹妹,把妹妹骚逼操坏,操烂,操的起不来床,啊。。。啊,我不行了,射给我,快”
只见男人青筋暴起,几个大的起落后,一泡浓浓的精液灌入米桃的阴道里。“真他妈爽!”
米桃被操的腿软,趴在草地上起不了身,此时,天微微亮,看着不远处还在此起彼伏操弄不断的男女,米桃微眯眼睛,想着自己是怎样一步步走到现在这样的呢?
米桃想,她的故事应该是从那个偏远山村的小教室开始有了不一样的转变,她的人生或许从那时起就注定了她要被形形色色的男人骑在身下操弄。
那是她16岁,夏天,被一辈子没走出过大山的母亲支使去村中唯一的学校喊父亲回家吃饭。父亲是那个特殊年代里被号召上山下乡最后留在了大山里的文化人,成为了这个山里唯一的校长和老师,也是十里八村最有最有威望的人。在小小的米桃心里,父亲就是这座苍茫山,巍峨高大,时时仰望,时时敬慕。
米桃随了母亲的长相,唇红齿白,皮肤嫩的能掐出水,虽然才16,可是两个奶子已经开始发育,穿了紧身小衫鼓鼓囊囊,还经常痒痒涨涨的,村里同龄的男孩经常盯着看,令米桃既羞又涩,非常恼人。
学校位于山腰上,古朴的建筑曾经是一座山神庙,后来被推倒改建,父亲已在这里任教20年。炎炎烈日的午后,当米桃迈过学校大门,穿过院子要往父亲的办公室去时,隐隐听到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声音,压抑着,低叫着,又好像被堵住了口唇,米桃听了只觉心跳加快。